那家伙很顽强,不哼不哈,两眼盯着快速前进的钱劲,看到钱劲就到眼前,两手互相取下飞镖,掉落地上;迎着钱劲就飞起双腿,钱劲感到一股凌厉之气从其脚上传来,也腾空而起,然后使出龙腾飞转,一脚踢在其腰上,日本人不受控制地飞向一棵树,借力一转,稳稳落地,盯着钱劲,“你,很不错。”

    “你也不错,可是你办的事错了。来吧,我们两个试试脚下功夫。”说罢,来了一招龙翔浅空,如同在空中跑步一样飞了过去。

    日本人退着躲过了第一脚,用胳膊阻断住了第二脚,接连后退了三步,直到背靠一棵树。

    钱劲踢出右鞭腿,日本人用胳膊阻挡,接着就是回了一鞭腿,钱劲单脚跳起,直接用膝盖顶向日本人的膝盖内侧,日本人惨叫一声,膝盖已经碎裂,右腿报废。

    他坚持左腿站立不倒,钱劲走向前,“说吧,你们来安徽多久了?”

    “为天皇陛下效忠,天皇万岁!”日本人叫嚷两声,随即咬舌自尽。

    钱劲嘟噜一句,“没想到还是一个硬骨头。”

    接下来把所有的枪和子弹全部收集,银元等财物如果自己蹦出来了也照收不误。收拾完后,掉头出去寻找到自己的马,继续赶路。

    枪不可能带那么多,留两把就足够,子弹可是全部要带上的。留下两把枪,其余的全部扔进庄子旁边的水塘中。

    在江苏境内走了一天,第二天,钱劲怎么也没见镇甸或县城,晚上六点半,天已经全黑,看到前面有一个庄子,便计划在庄子里借宿一宿。敲了几家的门,都没有人回应;敲到第五家时,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

    “大爷,我来借宿的。”

    “你走吧,没有借的。”说罢,无论钱劲说什么,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再敲到第三家时,一位老大爷打开门,让钱劲和马进去。

    把马安顿好以后,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只有老两口在,老大爷把钱劲领到旁边一间房子,说是晚上就住在这间房里。

    钱劲点亮一把稻草,发现屋里就一些稻草,此外什么都没有。

    转身出来,问,“大爷,家里有什么盖的吗?”

    老大爷把钱劲领进自己的房里,也是除了稻草什么都没有。

    “大爷,家里的年轻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口子?”

    “我们是佃户,每年都要交纳百分之六十的收入,年岁好还能勉强度日,年岁不好把糠吃了都不成;大儿子出去干零活,小儿子去当兵;都三十多岁的人,老婆都没有找到一个。”

    “我在前面也敲了几家的门,只有一家有回应,其他家都没有,也都是出去打工去了吗?”

    “有两家已经没人了,其他家可能都睡下了吧,没劲起来开门。”

    “怎么人就没了呢?”

    “去年欠了地主的租,收成差,那两家说去年先交四成,今年再交剩下的两成,结果今年收成更差,地主把他们家的粮食一粒不剩全部收走,两家都被饿死了。”

    “官府不管吗?”

    “官府只管我们,老老实实地交租即可,谁去管地主收多少租哦。”

    “如果大家都不交呢?”

    “谁能不交?地主就是天,有打手,打不过就有县里派来的警察,人家有枪,老百姓能奈何?”

    “老张头,老张头,开门!”外面有人嘭嘭嘭地捶门。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闩,门就被冲开,把老人家推了一个趔趄。

    “是不是你大儿子回来了?欠的钱今天还了吧。”一个壮年径直往屋里走来。

    进屋子一看,不是老人家的儿子,“你从哪里来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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