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丈处站定,右侧那个取出一把大刀,左侧那个取出一对剑,一左一右朝钱劲冲来。

    钱劲还是一击平湖秋月横劈过去,反手又是一记拔刀术。他不想使用其它招式,一是为自己下一次姿势用老的时候做埋伏,二来是这两招最为直接,耗力总体而言最小。

    两人在冲来的过程中似乎已经演练过一样,收回兵器立在身前,格挡住横向而来的平湖秋月;但反手的拔刀术随即从另外一侧挥了过来,左侧那人急忙拿剑格挡,不过过于匆忙,以至于被拔刀术荡开双剑,将右手劈断,腹部被劈开一半,内脏破裂。

    台上两人立马只剩一人,钱劲却是没有停下,他看着荡开了对方的剑,就知道此人已经被废;举起劲刀,跨前一步,朝那拿刀之人的头顶硬劈下去,完全没有什么招式,就是硬劈。

    那人双手举着大刀,试图架起这一刀,不想钱劲趁势而起,一脚踏在他的头顶,硬生生的将他的脑袋踩进胸膛里。

    齐树看到这一招,叹道,“桦妹,我仿佛看到了武帝作战的雄姿,这完全就是炼体高手才能使出来的招式。”

    刘桦,“我也是。没想到宗主的战力竟然这么变态,比我们可要高上两三个层次呢。”

    齐树,“宗主能在蛇皇眼皮底下逃脱并重伤它,凭的就是这样强横的肉身呢;没有这么强横的肉身,根本就不可能逃脱,那可是武皇也很难战胜的对手。”

    刘桦呵呵笑道,“我们两个还是很幸运的,被宗主带出来了,如果不是拼了那一把,我们还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不但不能享受这外面的空气,也不能进步这么快,我看你距离武皇也不远了。”

    齐树呵呵笑道,“估计也就一两年吧,再过几十年,我就可以以武皇的身份回到虎礁屿去看看了,呵呵。”

    刘桦,“我感觉也差不了很多,十年之内还是没问题的。不知道宗主在哪里弄了那么好的功法和丹药,把我们进阶的时间大大地缩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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