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空中,钱劲对着第二艘军舰也是挥出一剑,那军舰斜斜地被劈开一个大缺口,快速沉下去,原来两艘军舰所处的位置形成了两个巨大的漩涡。没看见有人跳水,估计是因为下沉速度过快,那些士兵来不及反应的缘故。
像个没事人一样,钱劲继续驱使着小船南行,心想,要是自己有一艘军舰该有多好,哪里都可以去得,安稳又舒适。不过也不行,那么大的船,如果要自己驾驶的话,还真有可能驾驶不了,如果用外气驱动,那费的气力也会很大,不值得。遂打消心头的碎碎念,专心慢悠悠地往南走。
走出不到六十里,钱劲听到后方传来飞机的声音。回头一看,一家飞机正从后方飞来,照着钱劲的小船就是一梭子机关-枪,钱劲一巴掌拍了过去,拔剑跳上飞机的方向就是一剑劈了下去,看着飞机尾部裂开,扑棱棱地掉进海里,飞机爆炸起火,然后冒着白泡沉了下去。
看来这飞机就是日本兵的,不然不会像疯狗一样见着谁就动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真想去把它们全部炸了。算了,没必要主动去找它们,没碰到就放过它们吧。
东京,某处地下室。一舔勃蚊和军方四人杂珠、扎钩、钩石、膳贲五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是焦躁。
一舔勃蚊,“杂珠君,还没有消息传来吗?军舰也派出去了,飞机也派出去了,总会有消息传来吧?”
杂珠,“首相阁下,我要它们直接汇报给您的,如果有消息,那么它们会直接打您这部电话。”
扎钩,“十八艘船,二十万大军,两千台发报机,不可能就那么样的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吧,起码会有信息传来。”
钩石,“除非是同时遭到突然袭击,并且是毁灭性的突然袭击,不然两艘军舰是无论如何也会来得及发出信息的。”
膳贲五六,“那飞行员是不是还在返回途中?我相信我们的飞行员不会出问题,他们都是精英,是身经百战的王牌。”
一舔勃蚊,“大家先不要多想,静等电话过来。”
五人在地下室里抓腮挠耳,心神不定,度日如年,等了艰难的二十五分钟,终于等到电话响起,一舔勃蚊一步跨到办公桌前面,拿起电话听筒,“我是一舔勃蚊。”随后脸色慢慢变白,变青,重重地放下电话时,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猛地转身,张开血盆大口,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是谁?!是谁屠杀了我们二十万将士?!”眼睛是红的,嘴巴也是红的,下巴上面还有血在流着。
杂珠赶紧上前,把它扶到沙发上面做好,找出它的擦嘴布,把它下巴上面的血迹擦掉。然后同其它三个乖乖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一舔勃蚊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不过嘴中不停地叨叨,“二十万将士不见了,十八艘船不见,在朝鲜半岛南部海域有很多漂浮着的尸体,驻朝军队已经派出军舰和飞机去进行就近观察和寻找。两艘从青岛出来的军舰完全没有踪影,飞机也没有踪影,应该都是被击沉击落了。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钩石,“那十八艘运输船应该在凌晨四点左右就会抵达青岛,在朝鲜半岛南部被击沉的话,那就是十二点左右,官兵们已经睡觉。但即使这样,前面的船沉了,后面那些船上船长和哨兵应该能够发现异常并做出应急反应啊,为什么没有一艘船发出信息?两千台发报机也没有一台发出任何信息?”
杂珠,“最有可能的解释有两种,一种是碰到了强大的对手,被迅速击沉,来不及发送信号;另一种情况就是遇到了怪物,瞬间就把所有人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