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组织力量开始办案,不过这样的事情,估计也就是一个无头公案。

    次日,钱劲骑着马直奔吉家庄。待抵达时,庄子外面有若干捕快,正对进出人员进行盘问。钱劲照直向前。

    一个捕快拦住钱劲的马,“干什么的?”

    “找人。”

    “找谁?”

    “吉军。”

    捕快转头问旁边一人,“你们庄子有个吉军吗?”

    “以前有,不过后来不见了,说是去访友;不过他老婆孩子还在这里,说是等他回来。”

    捕快,“进去吧,不要乱问乱说。”

    钱劲问了旁边那人吉军家的位置,然后策马进庄。

    找到吉军家,这是一栋单独的小院子,房屋已经很是破败,不过看得出来,以前还是很不错的;里面有母女两正在缝补衣服,一大堆东西都放在旁边的盘箩里。

    钱劲敲敲门,“请问是吉军家吗?”

    那妇女抬头看了看钱劲,“是,请问你是谁?”

    钱劲把马牵进家中,“婶子好,我叫钱劲,也是吉叔叔一个故人的徒弟;这次奉师命前来寻找吉叔叔的家人。”

    “你师傅是谁?”

    “刘毅。”

    “他还在,那吉军呢?”声音有些颤抖。

    “吉叔叔不在了,师傅的情况也很不好。”

    吉婶两眼盯着钱劲,停顿了一下,人软软地倒了下去。钱劲赶紧往前跨一步,扶着吉婶,掐人中,她闺女也赶紧倒来一碗水,用手浇了一些水在吉婶脸上。吉婶缓过劲来,“哇”地大哭一声,随即捂住脸开始低声抽泣。钱劲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哭泣,她闺女则是抱着吉婶的肩膀哭泣。

    良久,吉婶停止哭泣,拉过闺女,对钱劲说,“这是我和你吉叔叔的闺女,叫吉念亲,想念亲人。”

    钱劲这才有机会仔细看了一眼吉念亲,大眼睛,瓜子脸,活脱脱一个小美女,只是脸色苍白,明显地属于营养不良。

    钱劲问候了一声,“吉妹妹好。”

    吉念亲娇羞地回了一声,“钱哥哥好。”

    钱劲找来一个小木墩,坐在他们母女旁边,听着吉婶说着过往的事情。

    在吉军走后,留给家里的钱财因为公婆生病很快被花完;到吉念亲六岁时,公婆相继离世,家中财产仅剩这一栋房子;孤儿寡母的,没办法出去谋生,只能是为别人缝补衣裳勉强度日。后来鲍家进来杀了吉家族长后,日子更艰难,鲍家老七看上了念亲的美色,想纳她为第十房小妾,娘儿俩生死都不答应;不过对方说,待念亲年满十六岁以后就来迎亲;现在鲍家老七遭了报应,但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钱劲看着吉婶和吉念亲那一双手,满是老茧和伤痕,与两人的年龄一点都不相符,心中不由得一阵发酸。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还是对母女俩的遭遇感到同情。

    良久,钱劲问了一句,“吉婶,你们今后是继续住在这里还是去和我们住在一起?”

    吉婶很是纠结,“我们在这里,孤儿寡母的,全靠吉家人照顾,可是现在那些鲍家人还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会不会对这件事情进行报复;如果搬去和你们住,那我们就要搬离这里,这里可是老吉家的祖业,还有那么好的吉家人邻居,对我们很是照顾的。”

    吉念亲说,“妈,我们搬过去和钱哥哥他们一起住吧,今后这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金伯伯他们几家已经搬走了,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搬走的。”

    良久,吉婶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我们也搬走吧,反正这里也只有一栋房子,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搬走也很容易的。那我把这些衣服都去还给人家,和乡亲们告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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