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何尝不是在反抗。

    若不是难奈何提醒,她想不到这个方法。

    否则她即使利用潇悦将楚亦秘密救出,将来楚亦也不一定会好好生活下去,一个人一旦没有了生存地**,一切都是一纸空谈。

    难奈何点点头,将那封信踹进怀中,然后眨眨眼,这个表情大概是学二少的潇洒,可是却没有那种绝代风流。

    也许那样淡淡的风姿,只有二少才会具备。

    难奈何从凳子上跳下来又停住,“小公主,如果有人受了重伤,你还能安心做你的皇后吗?我是说如果,你还能这么满不在乎……”说完他又抓了抓头,“我是觉得你,太……满不在乎。无论如何,你都会……”

    难奈何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不再说了,“我走了。你等好消息吧!”

    不知道是因为难奈何说的不清不楚,还是她想的太多,断断续续一句话,竟然让她愣了好久。

    只不过一顿饭地功夫,难奈何就已经将信函送到,容琦本想留他休息几天再走,可是看他的模样像是有什么放心不下。

    临走之前,难奈何又吞吞吐吐,“小公主,你的长公主府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格之类?”

    容琦忽然想起神偷三番两次潜入长公主府这件事,“你在找什么?”

    难奈何道:“我就是找那块石……”

    容琦道:“什么石?”

    难奈何深吸一口气,“就是你大婚之前,让我找的那块亲缘石,”他顿时变得苦兮兮,“如果我之前知道,一定不会帮你去找来,你……你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而且也也……,留着也没什么用,就还给我吧!”

    容琦仔细回想,那块放在她‘床’边暗格里的‘玉’石上果然有两滴鲜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验亲?那么这块石头上地血迹到底是谁地?长公主又想从中得知谁的身份?

    难奈何一定知晓其中地缘由,否则就不会那么想从她手里盗走那块‘玉’石,可是她现在明确地问起来,难奈何一定不会说,“你怎么知道我留着一定没用?”

    难奈何道:“你们现在已经不是敌人了,不如给我回去做个纪念。”说着叹口气,“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错误。虽然再偷回去已经于事无补。”

    难奈何地口气,像是在忏悔,“好在他现在已经不怨我了,否则……我哪里知道那石头上会有东临家的血。”

    东临家的血。难道是驸马?长公主容琦得到那块石头之后,最大的举动就是朝堂之上公然索要临奕做驸马,难道是因为她知道了临奕是东临家的人?

    那么她又为何要杀临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和安定将军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容琦犹疑不定的模样,难奈何叹了一口气,“小公主你想一想,如果可以就给我吧!”说完他瘦瘦的身体一动,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容琦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当日她穿越来时看到那张字条,只当是因为长公主负气成婚,安定将军唆使她手刃亲夫。如今看来,这里面的含义绝不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这其中必然有谁也不知道的隐情。

    容琦思量之间,瑾秀正好端茶进屋。

    容琦抬起眼睛看瑾秀,瑾秀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被容琦的正‘色’冲淡了,她急忙放下手中的茶具,还没有开口询问,只听容琦道:“瑾秀,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和驸马成亲吗?”

    瑾秀听到这话不禁一愣,她虽然早就知道长公主和以前大大不同,公主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股让她陌生的感觉,可是当公主忽然问起这件事,还是让她惊讶万分,公主果然连这件事都不记得了,“奴婢虽然一直在公主身边伺候,可是公主以前并不像现在这般信任奴婢,所以奴婢只知道大概。公主和驸马爷成婚之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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