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动一下嘴唇都显得有些吃力。
“公孙止这个老王八,这么快便给我上眼药了!”宁少秋一听云中鹤的名字,便瞬间想到肯定是公孙止在后面捣的鬼,昨天拒绝了他的联姻,今天反手就报复了,这样也好,省得等会挖他墙角的时候还要有所顾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宁少秋的眼角都带着怒意。
“先去一趟云府,将云中鹤抓起来!”宁少秋朝着那捕快道:“你现在立刻去一趟大名府,找于思宝办这个事情!通知他!云家的人要是敢抵抗,全部抓回来关到牢里去!”
“是!”捕快得令,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宁少秋这不容置疑的语气,他心中的郁闷之气也消了一大半。
宁少秋让人拿了件外套,披上便匆匆出了府:这天又冷起来了!
但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宁少秋直奔衙门,张作霖从当上县官以后便也从明王府搬了出来,住在了衙门里,老人少觉,此刻正在院里练习五禽戏呢!
一见宁少秋来了,他赶忙迎了上来,恭敬道:“王爷!”
宁少秋也不废话,赶忙请着他往堂上去了,一边摊开纸笔,一边磨砚道:“老师,还请帮忙写份招贤令出来,今天咱们都把它挂出来,昨天庆功宴上学生已经看到很多从山上跑回来的土匪了!我们趁热打铁,赶紧将他们一并收拢起来!”
张作霖点点头,也不用动脑子,张口便说,提笔就来,笔走龙蛇间,一份檄文已经出现在了宁少秋的眼前: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盘古开天辟地。始殷商龟甲卜年,仓颉造字。又三分僧,释,道。后人为孔孟独尊,百家共鸣,在朝在野,无不喜文弄墨,舞刀弄枪。
观今历州城,众皆趋于商贾权势,或戏,或乐,或贪,或痴,不一而足!
奢靡纨绔相竟成尚;丝竹管弦之乐沦为附庸风雅之筹码;圣人之言为背信之人之嫁衣;佛道圣地之拜为私利之所求,拳脚之力为恶势豪绅之爪牙
于是乎,贤愚错置,凤执鸠飞,巧货糜穷,为虎作伥,立在行前。
劣商土绅视为历州城成功之典范,为文者不引经据典,为诗者偏矫情取巧,取沽名钓誉之功焉。
本王夜不能寐,扼腕叹息之。
怎奈本王之才亦无回天之道,也无扶大厦之将倾之力。
今在此立在招贤令!以本王之名集天下英雄!或文或武,虽若蜉蝣撼树,意欲一争。复吾历州城昔日之光,建万户万民,安家乐业之城!
或歌或颂,或褒或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凭一笔之功,扬硝以墨卷,唤沉睡之人;以刀斧之器,破糜烂之态。
附风花雪月之雅,领山之巍峨,海之浩大。吐纳自如,气定神闲,岂不快哉!”
宁少秋读完,只觉自己心中豪气顿生,当即拍板道:“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