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心里暗忖,没了自己,诸素素如何还能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上好?那安国公身份地位那么高,哪里会真的娶一个操贱业的郎中为正妻?想来也是那柱国侯夫人出的馊主意,专门请了那安国公过来演一场戏,帮素素撑腰,故意让自己难堪的。
是啦,一定是这样。下聘是假,让自己难堪是真。因为自己伤了素素的心和面子。
吴世成的腰杆越发挺直,道:“王爷和王妃当然是信赖我的。你们别急,等明天我去王府拜年,顺便跟王妃提一句,说家里没盐没米了。晌午过后,毅亲王府一定就派管事送来了。你们知道,他们是熟惯的,以前都是往诸家送,现在只不过改到隔壁了。”
刘家小院就在诸家小院的隔壁。
不仅王爷和王妃对他另眼相看,就连王府里面的同僚,大家都对他客客气气,凡事都抢着帮他做,有了功劳和分红,他都是头一份。他在王府里面如鱼得水,跟大家过得很开心。
吴世成都这样说了,再说诸家这两年,确实跟毅亲王府联系密切,整个里坊都知道,诸家是毅亲王府罩着的,谁都不敢找他们的麻烦。
诸素素能有多大能耐?
要知道毅亲王府照顾诸家的那两年,就是诸素素被传“烧死”的那两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诸家到底是仗的是谁的势了。
想到这里,刘秀才越发心热,就对吴世成道:“贤婿啊,你的庚贴有没有?不如我们今天换了庚贴,你和巧儿马上拜天地父母,今晚除夕就洞房吧。”热刺巴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吴世成的心怦怦乱跳。想要说“不”,可是架不住刘爱巧抱住了他的胳膊,整个香喷喷软绵绵的玉人儿就靠了过来。
吴世成活到如今二十多岁,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同巧儿一样对他这样温柔体贴。让他心荡神驰。素素虽然比巧儿厉害,可是她太厉害了,厉害到自己很有些怕她。他看着巧儿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双眸,脑子一下子迷糊起来。再说。他从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这一次,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了……
刘秀才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吴世成入了她的闺房,心满意足地起身让灶上的婆子过来收拾桌子,自己回了正房,偎着铜火盆向火。
看了看铜火盆里面冒着烟气的柴炭,刘秀才琢磨着,明日等吴世成带着巧儿去毅亲王府拜年的时候,要向毅亲王讨些银霜炭来用用。
那种炭。他只在中了秀才那一年。去大户人家吃酒。听那些士族的举子说过一次,说是好得不得了,一点烟气都没有。而且烧的时间长,一两块炭就能烤一晚上。
刘秀才在铜火盆上架了一个铜吊子。给自己温酒煮茶,再让灶上的婆子抄了一碟花生米,就着年夜饭吃剩下的白切鸡沾酱,慢慢吃着。
刘爱巧的闺房里,当然是春意浓浓。
吴世成看重帐子里刘爱巧玲珑剔透的赤裸身子,眼睛都直了。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着刘爱巧猛啃起来,一双手在刘爱巧身上乱抓。
刘爱巧初还很羞怯,想起家里的婆子跟她说过的话,一直担心破瓜之痛。
可是吴世成也是初哥,虽然身下涨得如同硬硬的石头,可总是不得其门之入,让刘爱巧如同吊钢丝一样悬在半空中。到后来被吴世成揉得全身如同一摊软泥的时候,吴世成才找到地儿,一鼓作气入了进去。
前面那么长时间的摩挲倒是起了作用,刘爱巧一点都不觉得疼。
吴世成虽然从来没有过经验,但是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他很快就前后律动起来。
两人如鱼得水,在帐子里颠鸾倒凤,是夜克尽恩爱之事。
寂寞恨夜长,欢娱嫌夜短。
第二天正月初一,日上三杆,吴世成和刘爱巧才悠悠地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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