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就打下来了。”穆夜来连忙将穆侯的话说了出来。

    “就这些?”萧士及有些失望,这不是他想听的话。检校荆州刺史是一回事,大捷归来,主帅不得封赏,是另一回事。这是脸面,哪怕只是圣旨提一句,也比现在完全不闻不问要好。

    “嗯,如果萧大哥想知道太子的想法,我马上去东宫。”穆夜来马上道,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书房门口传来两声叩门声,忙闭了嘴。

    萧士及扬声问道:“谁?”

    萧义的声音传进来:“侯爷,夫人传话过来,问穆三小姐是不是要留饭?如果要留,她去吩咐厨房准备客饭。”

    穆夜来慌忙站了起来,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她是赶我走呢。——我现在就走。”说着,慌慌张张转身就走,像是被杜恒霜臊到了,其实她是不敢瞎编太子的话。毕竟假传圣旨这种事,很少有人做得出来的。

    萧士及也没有留她,目送她离开自己的书房,转身回了内院。

    杜恒霜去照顾两个孩子吃晚食去了,然后看着他们沐浴,换上衣裳,到床上准备睡觉。

    等孩子安置好了,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里,却看见萧士及已经洗好澡,换上衣裳,靠在床上看书。

    她迟疑了一瞬,在妆台上坐了下来。

    要是换了昨夜的杜恒霜,她肯定连这个门都不会进,会住到东次间去,跟萧士及分居。不过今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让她的感觉已经变了许多。

    杜恒霜早上本来是堵气不去接他的,结果没料到,永昌帝这样迫不及待,萧士及今天刚带着大军回城。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了过去。

    今天早上在长安城外十里长亭和后来在朝堂的事情她都听说了,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萧士及现在的状态,有她的推波助澜,也有她坐视不理的不作为,当然,更多的,是萧士及本人还不具备匹配这样权势的能耐。打仗是一回事,做官是另一回事。

    她对萧士及了解甚深。知道他的抱负,他的雄心。不过,他伤她实在太深。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她会理解他,甚至欣赏他的种种做法。

    但是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是她爱逾生命的人。有时候。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有些事情,别人做了,她可以忍,但是自己最心爱的人做了,却完全不能忍。

    萧士及却满心都是今天陛下的用意。一直揣摩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没有心思琢磨杜恒霜和穆夜来两个女人之间暗潮汹涌。

    看了一会书。他叹口气,放下书本,双臂抱着后脑勺,靠在床板壁上,对杜恒霜淡淡地道:“今儿你没去接我,做什么去了?”

    杜恒霜对着镜子放下自己的发髻,淡淡地道:“早上海西王发病了。我一时情急,就先去看他去了。从他府上回来。发现你们已经进宫去了,就没有再去城外。”

    海西王杜那兹就是杜恒霜的爹杜先诚,当然是他的假身份。杜先诚已死,这个身份永远不能恢复。

    萧士及当然知道海西王就是杜先诚,是杜恒霜的亲爹,也知道杜先诚有心疾,杜恒雪和诸素素一直在给他治病。

    “这么巧?”萧士及偏了头,做出一副不信的样子,故意拖长声音道:“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要赶在我回城的时候发”

    杜恒霜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萧士及这样的口气说她爹,就站起来道:“你不信算了。我今儿不想跟你吵架,我去那边睡了。”到底还是忍不了。

    萧士及这才嘴角翘了翘,从床上下来,抓住杜恒霜的手,道:“这才像你嘛先前装得那样冷静淡然,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

    杜恒霜气结,用力将萧士及推开,冲口道:“我这辈子是改不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萧士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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