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呢。

    等太医为萧令殊包扎好手上的伤后,阿宝忙问道:“太医,王爷这伤……应该无大碍吧?”

    “晋王妃请放心,晋王殿下的伤并无大碍,只要不让它沾水,每天固定换药,不出几日便能愈合。”

    阿宝听罢,觉得放心了。

    不过她显然放心太早了。

    当他们到大殿时,正德帝正在询问太医大公主的伤,大公主和武烈仍在偏殿里歇息,太医是如此回答的:“宝华公主伤到心脉,需要静养,不宜动气。”

    阿宝手脚有些发冷,她虽然不知道大公主有多得帝宠,但显然比起萧令殊来,就是甩了他好几条街的,萧令殊对上宝华公主,只有败北一途。

    果然,正德帝一见他们进来,马上怒道:“孽障,跪下!”

    萧令殊直挺挺地跪下了,阿宝跟着跪下。

    正德帝的怒气一滞,目光不定地看了眼阿宝。先前的事情他已经问明白了,确实是大女儿先动手,若是在平时,她如此嚣张正德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大女儿的脾气就是他宠出来的,一言不合拎鞭子抽人是常事。先前确实是这儿子冷言讽刺才会使得大女儿出手打人,可是却不想晋王妃会如此大胆地上前挡住,倒是没想到她还会使鞭,身上也带着条鞭子——哪有人进宫来也随身带着鞭子的?

    事实上,很多人都有这个疑问,怎地今天家宴,晋王妃为何会随身带着鞭子?她又不像大公主,那鞭子是御赐的,她随身佩戴着,大伙都习惯了,也习惯了大公主一个不爽挥鞭子抽人的举动——最大的头头都没说什么,自然要习惯的。但这事一换到旁人身上,就觉得违和了。

    所以,正德帝在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怒骂了儿子阴狠不敬亲姐不孝不悌后,见那儿子眉头都没动一下,气得狠狠地灌了口茶,视线才转到跪得双腿有些发麻的阿宝,问道:“老五媳妇,今日家宴,你怎么随身带着鞭子进宫?”

    听不出皇帝声音里的怒喜,阿宝心中暗暗叫苦,但仍是答道:“回父皇,臣媳近来学习鞭法,一直随身携带惯了,一时间忘记取下来。”

    这回答有些牵强,但也能说得过去,正德帝唔了声,又问道:“老五媳妇怎么会突然学用鞭子了?”一个亲王妃,没必要学这个吧?

    “臣媳在边境时曾和父亲学过,所以……”

    “是儿臣教她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但显然那道冷硬的男声更让人听得清楚。

    正德帝的脸色有些黑,见那冷硬得不近人情的儿子用那种冷戾漠然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几乎忍不住要移开目光,忍不住道:“你教你媳妇这个做什么?哪个皇子妃会学这个?”这儿子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骂他他当作没听到,罚他他完全没放在心,正德帝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为何不能学?现在不是很有用!”说着,他森冷地看了眼偏殿的地方,眼里是一片杀意。

    正德帝心中一悸,拨高了声音:“老五!”

    萧令殊收回目光,冷淡地看着他。

    正德帝突然不知道如何好,见跪着的晋王妃脸色有些不对,摆了摆手道:“你们先起来。”就算恼怒这儿子,但现在是重用李继尧的时候,可不能让晋王妃受委屈。

    脚很麻,阿宝慢慢爬起身,才直起半身呢,就被人揽住腰扶起,然后扶到宫人端来的位子上坐着。

    两人的互动很平常,若是其他皇子估计也会扶自己的妻子一把,但放在萧令殊身上,众人却觉得太违和了,毕竟刚才他们还见到他望着偏殿的地方,一脸要杀人的表情,现在却冷硬不失温情地扶着个女人起身就坐——画风不对啊!

    萧令殊却未理会其他,坐在阿宝身边,伸手为她揉了揉发麻的双膝,让血液循环。如此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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