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一样的爆炸,没用多少时间就把清军火炮打哑了不少门。僧王爷暴跳如雷,只能是命令副都统伊勒东阿督率领四千骑兵率先发起冲锋。
还别说,僧王爷麾下的骑兵首先表现得还真给僧王爷争了不少的面子,不管英法联军的火炮枪弹如何猛烈,以千骑为单位的八旗铁骑还是轮流冲到了距离洋人阵地不到五十米处开枪射击,似乎打死打伤了不少的洋人士兵,英法联军再是如何拼命的开枪开炮,都没能让僧王爷的骑兵畏惧不前。
僧王爷得意万分的同时,杠正面的法军指挥官科林诺却是在满头雾水,不明白敌人为什么会主动放弃战马冲锋时的惯性优势,没有硬冲上来突破自己的方阵?更不明白对面的敌人为什么只敢在四五十米远的地方开枪射击,打完了一枪就马上退回去重新装弹,拿射速慢得惊人的火绳枪和自军装备的高精度米尼枪对射?白白给自己刷人头的机会?
顶在第一线的科林诺满头雾水,在后面指挥的孟托班更是莫名其妙,更搞不懂僧王爷的骑兵为什么要往英军和法军之间的阵地空隙处穿插冲击?一度都有些怀疑是那支部队的方阵扎得过于疏散,露出了破绽,敌人想要乘虚而入?
最让孟托班吃惊的还在后面,二三十名僧王爷的骑兵沿着英法联军方阵之间的空隙不断穿插,竟然还冲到了他的指挥部面前开枪?——然后当然是很快就被法军的密集子弹一扫而空!
“我的上帝,我对面的指挥官,难道仍然还是十六世纪的人?”
嘀咕完了对僧王爷的评价,看准了僧王爷骑兵主力大举前压进入射程的机会,孟托班立即命令发射早已饥渴难耐的康格里夫火箭,三百余支火箭呼啸着腾空而起,在尾翼的帮助下旋转着射向僧王爷的骑兵主力,再然后,让孟托班等联军将领傻眼的事发生了……
“那是什么怪东西?快跑!快跑!”
火箭落地的不断爆炸声中,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僧王骑兵突然土崩瓦解,惨叫着四处乱跑,更有无数的战马受惊,不受控制的直接逃向来路,直接冲向在八里桥上严密布防的清军胜保所部。再接着,被马蹄踩死踩伤的清军步兵惨叫声,也顿时就在八里桥上回荡了起来,为了逃命躲马,之前还阵容严整的胜保军也迅速溃散,争相逃命间落水者不计其数。
“这就崩溃了?上帝,这才多少时间?”孟托班惊讶的拿起怀表观看时间,却见这场战斗只打了不到一个小时。
终于识破了僧王爷的纸老虎真面目,孟托班再不客气,立即命令右翼的英军发起进攻,攻打八里桥旁边的马驹桥夺桥过河,迂回去攻打僧王爷的中军阵地侧翼。而扛正面的科林诺却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派人来提出请求,要求发起进攻正面冲击八里桥,孟托班耸耸肩膀,说道:“去吧,结束这场可笑的战斗吧。”
的确非常的可口可笑,右翼的英国军队才刚发起进攻,率先冲锋的五百余骑英军骑兵才刚举起马刀和长矛催动战马加速,还没来得及把速度提起来,三里外的僧军骑兵就已经自行溃逃,冲过马驹桥逃往北面,这里的主将僧王爷心爱战将那马善还逃到了最前面。
还有正面,排着密集横队高歌而进的法国军队在前进途中纯粹就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不管是僧王麾下的骑兵还是步兵,前都是抱着脑袋直接逃向北方,各种各样的军旗和武器扔得漫山遍野,英法两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越过了八里桥和马驹桥,直接杀向位于定福庄指挥部。但即便如此,英法两军的指挥官科林诺和格兰特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全都做好了打一场刺刀见红的苦战准备。
“我的上帝!这是在开玩笑吗?”
神情坚毅的科林诺和格兰特突然一起惨叫了起来,因为还没等他们的军队逼近僧王爷的阵地,僧王爷的中军主力就已经一起撒腿北逃了,僧王爷那面高贵的郡王大旗还冲在了逃跑军队的最前方。
战后清点尸首时英法联军才发现,原来清军的伤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