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壕沟上搭建便桥,南岸炮台上的清军也丝毫不露败象,始终都在疯狂对着太平军士兵开枪开炮。

    大沽口北岸的炮台也在不断开炮,轰击的对象则是水面上的太平军蒸汽炮船舰队,也靠着密集的火力,不时蒙中太平军水师船队,给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太平军蒸汽炮船留下新的创伤,在上次激战中受创最重的广寿号还因为接连中炮,不得不被迫退出战场。

    见此情景,负责指挥陆上战斗的石达开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有些不敢想象拿下大沽口的南北炮台会让自军付出多少的代价,而再联想到细作报告的清军正在天津战场疯狂备战的情报,石达开更是心里发憷,如同芒刺在背……

    “应该放弃先打大沽口再打天津的战术,水师留在海上等待,陆师先打天津,不给清妖更多的备战时间。先打下天津,然后再回来打大沽口不迟。”这是韦俊军攻坚失败后石达开提出的建议。

    “不行!只能先打大沽口,然后水陆并进,同取天津!”这是杨元清给出的斩钉截铁答复,因为杨元清既不放心让宝贵的蒸汽炮船舰队孤军在外,更不愿让石达开控制步骑军队。

    石达开和杨元清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在场的太平军众将谁都没有开口参合,也全都脸色阴沉,因为他们的心里都已经出现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这次的北伐,恐怕又得糟……

    事实上,收到直隶清军主帅换人的消息后,远在湖北的吴超越也是心中一沉,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因为吴超越太清楚官文的本事了,打仗的确不行,然而玩手段斗心眼的本事却丝毫不在花沙纳和骆秉章这两条老狐狸之下。而十分不巧的是,太平军这次北伐的将帅配置问题却偏偏毛病多多,到处都有可以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