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声喊冤,死不认罪。

    “贞天侯,小的们没错,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才被迫还的手,也是他们打不过先亮的刀子,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这件事谁都可以做证,贞天侯你请明查。”

    “贞天侯,我们都可以做证,是饶州那边到人先动的手,先亮的刀子!”

    “贞天侯,我们姐妹馆的姐妹都可以做证,是饶州那边的人先动手,他们干活不卖力,只想偷懒,还动不动就对我们的姐妹说下流话,贞天侯你请给我们姐妹主持公道。”

    “季总制,他们胡说,是他们湖口军先动手,是他们!”

    在场的湖口太平军男女将士纷纷站出来做证,强烈谴责率先动手闹事的饶州军士兵,饶州军士兵也纷纷操着两湖口音喊冤,倒打一耙非说责任全在湖口军士兵,场面乱成一团。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季荣先则是看准机会开口,大吼道:“住口!都给老子闭嘴!你们急个逑?贞天侯和你们一样,都是湖广人,还能帮着其他人了?听贞天候的,请贞天候给你们做主!”

    皮球被季荣先硬塞到祖籍是湖南的林启荣脚下,林启荣万分为难,知道这事稍微处理不好,肯定后患无穷,可是事情到了这步,林启荣也绝对不能寒了自己基本盘湖口太平军将士的心,只能是把当事人叫到面前一一细问,结果也是纸里包不住火,很快的,事情很快就大白于天下,几个带头动手亮刀子的饶州军士兵就被指认了出来,然而那几个饶州军士兵却一味耍赖,死活不肯认帐。

    “季总制,情况您也看到了,非是本候偏袒,是这么多人都做证,本候不得不秉公执法。”知道自军士兵绝不可能撒谎的林启荣强压心头怒火,客客气气的向季荣先问道:“季总制,你做主吧,本候应该给这几个士兵什么处罚?”

    “贞天侯,非是末将包庇,是这几个家伙都喊冤,末将也没办法啊?”季荣先满脸为难的摊手,说什么都不肯为了团结大局牺牲自己的嫡系士卒。

    “如果说一两个人冤枉他们,那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么多人异口同声的做证,他们不可能联起手来冤枉你的麾下士卒吧?”

    林启荣强忍住口气又问,季荣先却不再搭茬,只是请林启荣自己拿主意,看出季荣先是在故意耍赖的林启荣却再不客气,立即下令把那几个饶州兵拿下,吩咐每人重打一百军棍,结果军棍翻飞,几个闹事的饶州军士兵哭爹喊娘间,湖口军上下倒是欢声如雷了,饶州军众人却是个个脸色难看,目光怨毒,与湖口军隔阂大生。

    事还没完,虽然林启荣做出决定后,季荣先并没有发一言反对,可是等行完了军法两军散去继续备战时,却又有湖口太平军的将士跑到林启荣的面前告密,说季荣先其实比林启荣来得更早,然而却没有立即出面阻止械斗,而是先躲进了饶州军士卒中,直到林启荣干来阻止械斗才出的面。林启荣一听大怒,向告密者喝道:“真有这事?看清楚没有?你知不知道污蔑友军将领是什么罪?”

    “小人如果有半句假话,请贞天候行军法,五马分尸煲糯米,小的绝不皱一下眉头!”

    几个告密者都是赌咒发誓,全都一口咬定季荣先到场后没有立即阻止械斗,林启荣听了脸色更是铁青,心里还隐隐有些后悔,暗道:“早知道季荣先是这样的人,他带来的是这样的军队,就不应该让他进湖口城。”

    还是一样,林启荣后悔让饶州援军进驻湖口城,却不知道季荣先这支军队的上上下下更后悔进驻湖口,傍晚时才刚回到营地休息,饶州军的几个将领就马上找到了正在吃饭的季荣先诉苦,都觉得林启荣的行为是偏袒部下,故意欺负饶州太平军,也全都直接表态后悔来救湖口。季荣先却是一声不吭,直到众将发泄完了自行闭嘴,季荣先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我找你们商量是不是该进湖口城的时候,你们怎么全都说应该进城?”

    “季大哥,当时我们还不是怕在城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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