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们归顺镇南王啊!父亲!”

    “季理公,既然这是父亲的在天之灵示下,那我们兄弟不能不孝,还请季理公速速禀报翰宇公,请翰宇公到镇南王面前给我们兄弟代为请罪,请镇南王早做安排,派遣军队前来颖州接受我们兄弟的归降。”

    在翁心存灵前抱头痛哭了一番之后,把责任骂名推卸得干干净净的翁家三兄弟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马上一起跪到了夏燮的面前脱裤子,痛哭流啼的表示愿意归降,顺利白拣了一份大功劳的夏燮则也泪流满面,将翁家兄弟一一搀起,流着眼泪代表吴超越表示绝不相负,场面悲戚,感人之至。

    事还没完,羞答答的终于从了吴军之后,翁家兄弟又马上想到了如何在吴超越面前立功受赏,也马上卖来石达开派来招降的杨朝福,表示愿意把杨朝福捆了送到湖北去献给吴超越表示忠心。然而夏燮却突然灵机一动,忙问道:“三位贤侄,老夫代表镇南王来颖州的事,长毛那个使者知道没有?”

    “没有。”

    翁家兄弟一起摇头,都说没有把这事告诉杨朝福,夏燮却不放心,又追问道:“三位贤侄,能否确认这点?长毛会不会通过其他渠道知道老夫代表镇南王来和你们联络?”

    “叔父放心,绝不可能知道。”翁同书自信的说道:“那个长毛使者只带来了两个随从,一直都被小侄的人盯着。而且就算长毛在阜阳城里还有其他的细作,也绝不可能知道小侄的府中之事!”

    “太好了!”夏燮兴奋得直搓手,忙又说道:“三位贤侄,你们可愿暂时背上骂名,假意与借路给长毛捻匪,然后出动你们的军队,和我们湖广讨逆军联手布置埋伏,伏击企图窜入湖北的长毛捻匪?若能成功,那可是大功一件,也是一个消弭安徽北部隐患的大好机会!”

    能够干掉祸害徽北多年的捻军五旗,又能在吴超越的面前立功受赏,翁家兄弟当然是求之不得,一口答应,然而应诺之后,翁同书却又颇有些为难的说道:“叔父,小侄们兵微将寡,士卒欠饷数月,士气也不是很高,如果要伏击长毛捻匪,只怕得请镇南王的军队挑这个大梁。”

    “这个自然。”夏燮想都不想就说道:“三位贤侄,你们现在只需要和长毛密使虚与委蛇,给老夫争取几天的时间就行,老夫这就直接给沈幼丹写信,把情况报告给他,请他禀明镇南王,再请镇南王亲自定夺。”

    翁同书马上又一口答应,继而又担心的说道:“叔父,会不会来不及?先不说这里距离湖北省城遥远,你和翰宇公联系不便,就算可以用快马日夜兼程的把消息迅速送到湖北省城,听说镇南王也正在九江,翰宇公同样无法和镇南王立即联系啊?”

    夏燮放声大笑,说道:“三位贤侄放心,我们不需要让信使辛辛苦苦的来回奔波,我们只需要派快马把消息送到麻城,然后麻城那边最多用一天时间,就能把老夫的书信送到大冶,再然后最多在一个时辰之内,沈幼丹就能收到老夫的书信,然后又把老夫的书信转递到九江,呈到镇南王的面前。”

    “一个时辰内,把消息从大冶送到湖北省城,又从消息从湖北省城送到九江?”翁家三兄弟一起目瞪口呆,惊叫说道:“镇南王的信使会飞,能有这么快?”

    “比飞更快。”夏燮笑笑,得意的拿出了一只怀表,说道:“镇南王曾经亲口说过,他现在的信使,一秒钟能跑六十万里,你们归顺了镇南王后,迟早有一天能见到和用上这样的信使。”

    如果不是知道夏燮不是喜欢瞎说的人,翁家兄弟绝对不会夏燮的胡说八道,但正因为知道以夏燮的声望品行,翁家兄弟才更加的不敢相信,末了翁同书还说了一句,“如果有那样的机会,小侄一定要见识。”

    …………

    为了保证能把夏燮的书信尽快送到麻城,手里好歹有点骑兵的翁家兄弟当然是派出了最好的战马和骑士帮着夏燮的随从送信,结果夏燮和翁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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