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清的芜湖水师已经全军覆没了,还连水师总兵陈胜元将军都已经阵亡了,长毛水师杀来,你这几条船怕是扛不住。”

    “芜湖水师已经全军覆没了?”

    即便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吴超越还是小小吃了一惊,忙向那满清官员打听情况时,这才得知芜湖水师昨天与太平军会战于芜湖下游的四合山,结果清军水师全军覆没,总兵陈胜元中炮落水而死,而岸上的清军败得更惨,才刚看到太平军逼近就不战自溃,放弃营地四散逃命——这也是太平军陆师为什么比水师跑得更快的关键原因。

    “那陆建瀛呢?他怎么样了?”吴超越赶紧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陆制台?他早跑了!”那满清官员哭丧着脸说道:“正月二十四那天,陆制台到芜湖布置防御,把芜湖防线交给我和陈胜元将军,然后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坐船跑回江宁去了。”

    吴超越彻底无语了,然后同样贪生怕死的吴超越也没犹豫,马上就下令停止射击,船队掉头回江宁,然后那满清官员又说他的船上还有上万两银子的军饷,贪生怕死又更加贪财好色的吴超越更没犹豫,马上又分出一条船去拖上那条已经基本报废的师船,在数倍于己的敌人眼皮子底下大模大样的撤退东下。

    …………

    与此同时,当一声,看到吴军船队嚣张跋扈的掉头东下,岸上的太平军大将林凤翔气得拔刀斩石,把面前的坚硬礁石都给劈下了一块,口中怒吼不断,“狗清妖!等着,你们给我等着!等到了江宁,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也不能怪林凤翔这么愤怒,短暂而又仓促的这么一场遭遇战,在连敌人长什么模样都没能仔细看清的情况下,太平军竟然先后牺牲了一十九名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卒,伤了三十多人,其中还有五人是重伤,最后却连敌人的一根毛都没能摸到,这么窝囊的一场败仗,太平军自武昌东下以来还从没遇到过!所以不但林凤翔怒不可遏,之后收到了林凤翔的报告时,太平军先锋主将李开芳也是诧异万分,说道:“怎么可能?什么清妖这么能打,毫无损失,还能打死打伤这么多的我们的将士?带队的清妖将领是谁?”

    “不知道。”林凤翔十分窝火的说道:“只看到他的旗帜上有个吴字,小字看不清楚。还有,这伙清妖的火枪非常厉害,打得又远又准,听水师的弟兄说好象还能连发,所以我们才吃了大亏。”

    “打得又远又准?还能连发?”还从没见过这种火枪的李开芳有些不信,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李开芳还是下令道:“派人和天地会的朋友联系,让他们替我们刺探这伙清妖的消息,越详细越好。”

    …………

    还是与此同时,吴超越这才想起向那自己救下的满清官员询问姓名,结果那满清官员是这么回答的,“愚兄惠征,广太道道台,敢问贤弟高姓大名,官居何职?”

    “惠征?”历史稀烂的吴超越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只是随口答道:“小弟姓吴名超越,字慰亭,礼部主事,现在兼着办理松江团练的差事。”

    “吴超越?!”惠征吃了一惊,惊奇说道:“贤弟,难道你就是随着恭王爷到大沽口谈判那个吴超越?”

    吴超越郁闷的点头,这才知道自己的臭名连安徽的官员都已经听说过了,惠征也果然连连拱手,说什么久仰贤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吴超越则是越听越郁闷,赶紧转移话题,问起惠征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惠征则哭丧着脸说道:“愚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陆制台让愚兄协助陈将军守卫芜湖防线,结果丢了奉命坚守的梁山大营,又丢了道治芜湖城,丢城失地,丧师辱国,两条大罪,愚兄真不知道该如何向陆制台和朝廷交代了。”

    “放心吧,没事的。”吴超越不知分量的安慰道:“到了江宁见到陆制台时,我会替你多说几句好话,你也尽量把责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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