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家事,与你无关。”

    第一次出使日本不知道小鬼子的秉性,爱惜小命的龚橙倒也没敢过于放肆,只是赶紧拱手向岛津忠义说道:“藩主,小使唐突,无意中介入你的家事,万望藩主。但名不正言不顺,如此国家大事,还是请藩主开口,确认给在下的答复。如若不然,在下万不敢将贵藩国父的回答,当做藩主你的答复呈报我们镇南王。毕竟,你才是贵国萨摩藩的藩主,我们大清镇南王也只承认你的答复为正式答复。”

    “这个清国使者,还算懂点礼貌。”忽然发现自己颇喜欢龚橙的言语之后,岛津忠义先是扭头去看父亲的表情,见岛津久光神色不善,岛津忠义也不敢违拗,只能是硬着头皮对龚橙说道:“国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回去告诉你们镇南王,关于琉球的事,他如果敢出兵,我们萨摩藩和他奉陪到底。”

    “藩主,在下斗胆,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之后再给在下答复。”龚橙再次拱手,说道:“战火一开,不但琉球生灵涂炭,战事说不定还有扩大到贵藩境内,波及贵藩的军民百姓,我们镇南王悲天悯人,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还望藩主你念在贵藩百姓的份上,慎重考虑此事。”

    因为很清楚中国内战仍然还在打得热火朝天的关系,岛津久光再次开口,大喝说道:“用不着考虑!琉球的事,是我们和琉球国的私事,你们清国如果敢插手,萨摩藩和日本国的武士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光,就象当年我们日本打败蒙古一样。”

    龚橙根本就没搭理岛津久光,只是把目光看向岛津忠义,岛津忠义心中又觉得有些舒坦,开口说道:“没错,国父的意思,就是予的意思。吴超越鼓动南蛮抢夺我们萨摩藩的菱刈金矿,那笔帐我们还没找他算,他的军队如果敢来,我们正好找他新帐老帐一起算!”

    早有准备的龚橙最不怕的就是岛津忠义提起被吴超越出卖的菱刈金矿,马上就拱手说道:“藩主,关于贵藩菱刈金矿的事,我们镇南王要在下替他解释,其实菱刈金矿的事,藩主你真不能怪罪到我们镇南王的头上,要怪的话,得怪贵藩萨摩藩的家臣,是他们的过错,这才导致了南蛮出兵抢夺菱刈金矿。”

    “菱刈金矿的事,得怪我们萨摩藩的家臣?”

    岛津父子都有些傻眼,那边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也面面相觑,打破脑袋也不明白龚橙的歪理。龚橙则振振有辞的说道:“不错,想必藩主你也知道,我们镇南王从来没有来过日本,也从没到过鹿儿岛和菱刈金矿,关于菱刈金矿的事,全是听一个叫做比尔的南蛮人介绍,知道了菱刈金矿的情况,这才无意中在洋人面前说漏了嘴,给贵藩带来了麻烦。”

    说到这,龚橙顿了一顿,然后才说道:“请藩主你想一想,如果当时你们萨摩藩的家臣得力一点,及时发现那个南蛮人偷偷勘探菱刈金矿,知道了菱刈金矿下还有大量黄金,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我们镇南王也打破脑袋都不明白,贵国与我大清当时同样是闭关锁国,怎么就让一个南蛮人大摇大摆的在鹿儿岛自由活动,甚至还让他摸清楚了菱刈金矿的情况?所以镇南王还怀疑,贵藩是不是有什么家臣收受了那个南蛮人的贿赂?故意装着没看见他,甚至还故意包庇他?”

    说完了,龚橙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又道:“当然了,当时如果藩主你已经继任了萨摩藩的藩主的话,倒是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我们镇南王和在下都很清楚,以藩主你的才干能力,治下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的。”

    还别说,岛津父子还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龚橙的歪理,那边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也是眉头紧皱,很是不明白当年的萨摩藩家臣怎么会犯下这么巨大的失误,竟然让一个洋人潜入境内摸清楚了菱刈金矿的情况。而龚橙则是见好就收,赶紧又拱手说道:“藩主,关于琉球的事,在下冒昧,还是请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如果藩主一定要执意与我们镇南王武力相见,在下也不敢勉强阻拦,只请藩主赐下一道书信,让在下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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