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东北的土地海岸就将永无宁日。”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不答应?还答应明天再给他答复?”王孚赶紧问道。

    “因为我担心俄国人真的会怂恿日本人和我们死抗到底。”龚橙答道:“到时候如果英国人又拿了日本人的赔款选择退出,光凭我们的舰队,再想逼着有俄国人支持的日本人向我们投降低头,难度就不止一般的大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王孚又问道。

    “离间俄国人和日本人的关系,让日本人看清楚俄国人的真面目,选择宁可向我们屈服,也绝不向俄国人低头。”龚橙回答,又说道:“还有离间俄国人和英国人的关系,断了俄国人把英国人釜底抽薪的念想,让英国人当场向俄国人施压,逼着俄国人老实安分,别打趁火打劫的主意。”

    “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王孚赶紧又问道。

    龚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拿起了书办笔记的交谈记录细看,见内容与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一致,然后才微笑说道:“简单,把这份谈话记录改一个字,然后让日本人和英国人看到就行了。”

    “只改一个字?”王孚惊讶问道。

    “对,只改一个字。”龚橙微笑回答,又说道:“这么一来,就算比罗夫斯基喊冤,我们也可以推说是他自己带来的翻译口译时语法错误,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