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熊孩子皮实的很,多揍几顿就会知道要用功学习。”

    事实上他已经留了手。

    不然一指弹出,两个熊孩子不可能只是摔得呲牙咧嘴,直接撞成肉泥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实际上除了应有的淤青红肿,连一点儿内伤甚至骨裂都没有,毕竟小以惩戒,吃点儿苦头是在所难免。

    直接打死多简单,但是《黄冈秘卷》什么的更能够体验到大魔头的恐怖之处,人家三年备战高考,这俩熊孩子从现在就要开始了,365天全年无休,各种秘笈秘卷练到生不如死,恐怕到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怎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真的没事?”

    医生一脸疑惑,那孩子摔得可不轻,哪怕当场摔断骨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并不知道病房里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真相的话,恐怕绝对不会同情那个倒霉孩子,甚至连躲都来不及。

    “真没事!”

    李白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自顾自走远了。

    将法国利厄海尔财团董事长德姆维尔找来的“阿拉丁”组织成员拉姆给吓唬一通,当初在法国惹出来的麻烦算是翻篇,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再生枝节。

    还没等到李白下班,享受单人病房的拉姆带着两个倒霉孩子提前出院,不知所踪。

    一想到那个华夏年轻人就在这家医院里面,似乎在上班,躺在病床上的大胡子就感到自己仿佛像是躺在热锅上一样,片刻都待不下支,哪怕伤处疼痛仍未消减多少,他依然还是夹着两条腿,一边冒着冷汗,一边死撑着办理了出院手续。

    望着人去房空的病房,不久前被李白给怼跑的陈晟一脸惆怅,姓李的,特么这事儿没完!

    -

    下班后,李白回到了第七人民医院。

    市一距离第七并不远,开车只要二十分钟,当然是如果不堵车的话。

    好在第七人民医院位于车流量并不大的城西,就算是早晚高峰,也不会出现堵得要死要活,让司机和乘客们怀疑人生的那种场面。

    虽然是踩着下班的点儿,李白在路上并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

    住院部的徐大姐早就等着李白,一看到他,就在前面领路。

    “小李,你来的刚好,那个外国人正闹着要出院呢!”

    毛子本来就五大三粗,身大力不亏,要是发起狂来,除了坐镇住院部的“神枪无敌”王婆婆,恐怕就只有那些退役军人出身的保安才能制住对方。

    “在哪个病房,我先去看看。”

    李白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咆哮声,似乎是从楼上传来。

    “那家伙又在闹腾了,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徐大姐和住院部的医生护士们很苦恼,外语那么多种,他们也不知道该找哪一国的翻译。

    “是俄国人啊!”

    李白倒是听出了卷起来的大舌头音,这种口音特点还是挺好认的,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分辨得出来。

    “啊?是毛子!小李,果然找你是找对了!”

    徐大姐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外国人长的虎背熊腰,俄国人不就是被称为北极熊。

    李白看到了穿着白色束缚衣,正在地上打着滚儿的毛子青年,不禁惊讶道:“谢廖沙?”

    这货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放开我,我没有精神病,不是疯子啊……”

    谢廖沙在地上叽里咕噜的大喊大叫。

    可是就这模样,谁敢把他放开,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没人敢负得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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