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看了一下针头,没变色,也就是说,并没有中毒。

    可如果真的是鬼缠身的话,不应该只出现这些疙瘩才对。

    “酒精!”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姜小舞轻声的说道。

    姜小舞没有犹豫,给我拿过来了一些医用酒精,我将之打开,而后轻轻的沾了一些,滴在了我刚刚刺得那个阵眼上。

    “啊!”

    这一下,徐艳文却好像是彻底的承受不住了一样,拳头在霎那间紧握了起来,头上的青筋在霎那间暴起。

    不过,却是在尽力的压制着。

    而在那究竟滴落的地方,竟然有一条圆不溜秋的虫子破开胳膊,缓缓的从里面钻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的古怪。

    “呕……”

    最先受不了的是徐艳文,他猛然间趴在床头的痰盂那里,直接的吐了出来。

    “这是蛊么?”姜小似乎是有些好奇,也有一喜害怕,忍不住的退后了几步,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我将那水蛭轻轻的挑起,仔细的看了一下:“不是。如果真的是蛊的话,刚才张叔应该能够看出来什么来,他可是用蛊的高手!”

    姜小舞点了点头:“那这是什么?”

    “这东西叫做——蟅,在有些地方也称之为地鳖。如果说是雌虫的话,是一味药引,不过如果说是雄虫的话,就是一味毒源!”我轻声的说道。

    而徐艳文在这个时候终于好了一些,坐在那里,看着我说道:“可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东西!”

    “你应该碰到那个令牌了!”我看着他,而后接着说道。

    他点了点头:“确实是碰了一下,因为好奇。不过也只有一下而已!”

    “嗯,那就对了。这虫卵本来是封闭的,所以说沉睡着,不过只要有空气流动,马上就会活过来!”我轻声的说道:“这不属于蛊虫,而是最早的时候,机关门之中的一种法门而已,用来保存古墓之中的那些最珍贵的东西!”

    “救救我!”这个时候,徐艳文却是郑重的看着我,而后轻声的说道。

    我看向了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现在你身上的虫卵已经遍布了,我救不了你!”

    “可你是阴医!”他似乎是有些不甘心一般。

    徐艳文的眼睛看着我,就好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道曙光。

    我沉默了一下,看着徐艳文,过了一会,才轻声的说道:“你怕疼么?”

    “我更怕死!”徐艳文接着说道。身上的一个个红疙瘩,宛若是一个个火红的嘴唇一般,看上去十分的吓人。尤其是在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之后,这简直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情!

    我沉默了一下:“我会试试。”

    “谢谢了,看我没有钱给你!”徐艳文看着我,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打下手,我可以用我这一辈子还债!”

    我歪着头看着他:“我要你这一辈子有什么用?”

    “可我只有这个!”徐艳文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十分的坚定,紧接着,眼睛之中闪烁出了一股的精光:“可如果你要是医不好我,那这一辈子也没什么用了!”

    “为什么我总听上去怪怪的!”旁边的姜小舞撅着小嘴,看向了徐艳文,而后似乎是有些气呼呼的说道:“先生是我的!”

    “如果他治好了我,那我就是他的!”徐艳文的表情十分的轻松。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求生的欲望这么的强烈。不过,既然是想要活下去的话,那就和我是同路人。虽然有些麻烦,可是我终究还是要帮上一把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后接着说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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