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十分的难受一样。
“别着急,慢慢喝。酒需要渗透到你身体的各个角落,还需要一丁点的时间!”我轻声的说道。
之所以不敢外敷,是因为地鳖现在还在皮肤和肌肉那一层。一旦外敷的话,可能会直接的钻入到内脏之中,到时候可能会更加的麻烦!
徐艳文没有说话,手轻轻的握了起来。
我看到,在他的身上,一个个的鲜红色的嘴唇印子,仿佛是有些躁动不安一样,缓缓的游走着。
这一次他没有太过着急。
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一仰头直接的喝了下去。
桌子上倒也准备了一些的小菜,所以说,也就没有那么的难受。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左右,他有了一些的醉意。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脸色猛然间难看了起来,似乎是十分的难受一样。
“啊……”他狠狠的咬着牙,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一般。
那声音透过喉咙嘶哑的近乎有些炸裂。
“嘭……”
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胳膊上猛然间裂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地鳖直接的向着地面上掉落而去。
张叔没有大意,手中的筷子后发先至,直接的将那地鳖夹起来,而后放入到了水桶之中。
而一直都在紧张状态之中的姜小舞却是顿时兴奋了起来:“先生,有作用!”
我点了点头,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看着他,而后接着说道:“能继续么?这个方法使用的次数越多,效果就越差。地鳖的适应能力很强,如果说下一次再用的话,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么有用了!”
“没问题!”徐艳文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再次端起一个酒杯,对着自己的嘴巴直接的倒了下去。酒这种东西,如果适量的话,对身体是有好处的,可是如果过量了,那就麻烦了。
可是,现在的徐艳文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喝了的话,有可能会活。如果不喝的话,那是肯定要死的。
不过,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他表现的异常的坚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寻常人根本做不到在这种状态下神色还看上去这样的淡定。
“噗,噗,噗……”
他的皮肤接二连三的裂开,鲜血浸湿了他的身体。而他整个人也已经是醉醺醺的了。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一样。
就这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他的身上已经收集到了三十多只的地鳖。而且,在他的身体之中还有一些地鳖,甚至于,还有一些虫卵。虫卵并不会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跑出来,这才是最麻烦的。
只要有虫卵的存在,那么他的状态就不容乐观。
“让他休息一下吧!”这个时候,张叔看上去也有些不忍心了。因为现在的徐艳文看上去简直是成了一个血人,整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究竟的麻醉作用,甚至于让他感觉到并不是那么的痛苦。
可是在痛苦传递的时候,却又会将酒精所创造的一个天堂直接的撕扯开来。
这是一种十分难熬的状态。
“你还行么?”我看着徐艳文,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徐艳文有些朦胧的睁开了一下眼睛,直接的拿起桌子旁边一个还没有开封的酒瓶,猛然间对着墙上一磕。酒瓶的瓶口在霎那间碎裂。
他不再多问,举起就凭,直接的对着自己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我震惊了,说实话,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能够对自己如此狠厉的人。我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酒瓶的玻璃渣划破了他的嘴巴,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