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彻底废了,秦丁山的拐杖打下来的时候,她连躲都不躲。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秦佳就彻底废了。她一直心系顾夜霖,虽然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仍然做梦要嫁进顾家。但是这次的丑闻让她所有的希望全部破灭,兄妹**!她只要一想起之前的情景就觉得恶心!

    秦放还好说,他是个男人,平时野花无数,对强了自己妹妹这件事情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完全接受了。此时秦丁山的拐杖打下来,秦放连连嚎叫,生怕打疼了自己。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只见秦丁山站起山,手中的拐杖被他点的啪啪作响,他面色通红,三白眼仿若阴鬼一样等着肖淑兰骂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兄妹**!二女侍一夫!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这两个畜生还回来干什么!滚!给我滚!”说着,秦丁山抄起手中的拐杖,几个大步走上前,狠狠的朝秦放秦佳抡了下去。

    还没等肖淑兰说完,一声怒吼传来,然后一个遥控器从空中飞来,直接砸在了她的脸上。

    “闭嘴!”

    肖淑兰一听这话情绪更激动了,她敞开嗓门叫到:“这是被人陷害!陷害!你知道个屁,你这个……”

    “哼!你也知道他们是亲兄妹!”秦玉冷冷一笑,画着红色眼影的大眼睛一翻,“他们今天做的事把秦家的脸都丢没了!以后我爸该怎么在京都立足?!”

    “你放屁!”肖淑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狠狠瞪着秦玉尖叫道,“佳佳和放放是你的侄儿,你怎么能这样说!”

    “哎哟,我说二嫂,你可别叫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秦丁山的老来女秦玉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画的精致的柳眉高高挑起,二十七八岁的年轻面孔上满是厌恶。

    随着佣人将秦放秦佳从大门口抬进屋内,肖淑兰的尖叫声也由远及近。客厅中的秦家众人只觉得耳朵里仿佛有长长的指甲在刮黑板一般,刺得牙根酸。

    “怎么会这样!佳佳,你怎么会这样!”肖淑兰又惊又怒的看着满身青紫血痕的秦佳,失态的尖叫道,“到底怎么回事!放放,你怎么了?啊?你说话啊!”

    一会儿,她的尖叫声便传了进来。

    片刻之后,大宅外面响起了嘈杂声。坐在沙发上的秦放秦佳的母亲肖淑兰急忙站起来跑到大门口。

    秦家大宅中,秦丁山收到消息之后便一动不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张四方的脸此时没了笑意,阴阴沉沉。那对三角三白眼突兀的瞪起,露出吓人的白眼仁。周围的秦家人和佣人全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玉石会刚结束,早早就被弄走的秦佳和秦放兄妹二人便到了家。

    蓬莱居这边,安亦晴和段惊宁毛天赐聊得其乐融融,而京都的其他地方,却都翻了天!

    段惊宁连连点头称是,十几年不能尽情喝水的痛苦实在是太过折磨人,只要治好的他这个磨人的病,别说一大笔丰厚的治疗费,就是将他的家产全部送给她,也在所不惜!

    安亦晴将段惊宁扶到椅子上坐下,一旁的毛天赐也赞同的说道:“是呀段老头,你的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太过激动。小晴丫头和我是老相识,她的品行我看在眼里,绝不会有错。只等她治好了你,你要给她一大笔丰厚的治疗费才是!”

    安亦晴见状连忙站起来扶住段惊宁,“段老,您这样太折煞我了!晚辈有缘通过毛爷爷与您相识,光凭这一点,您这病我也定会治的!您还请坐下,凡事切莫激动,顺其自然就好。”

    段惊宁赞同的点头道:“好好!毛老头你说的在理!小晴丫头,还请多多麻烦你,老头子感激不尽!”说道最后,段惊宁站起身,就要弯腰鞠躬。

    “对对!老段头,反正你这些日子也没什么事,就留在京都,让小丫头治好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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