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还有她的父母又是谁?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

    但是阿米今天却忽然对婆婆和海岛上的村民的身份再一次有了疑惑。

    好嘛!不问就不问!反正她也没什么兴趣,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只不过不管她怎么追问,婆婆都从来不透露一个字,甚至警告她不让她去问别人。

    阿米一直都觉得海岛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正常的村民怎么会有像长青叔那样凌厉的身手?

    司徒南风?那是谁?和婆婆有什么关系?阿米不解的皱了皱眉,在她的记忆中,从没有出现叫司徒南风或者复姓司徒的人。

    牌子应该是类似铜铁之类的特殊金属制成,质地非常坚硬。牌子呈黑色,约成年女人的巴掌大小,上面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花纹图腾。眼尖的阿米发现,在牌子的背后刻着四个非常小非常小的字——司徒南风。

    酒店里,阿米一边嘟囔,一遍把玩着手中那块黑色的牌子。

    “也不知道婆婆给的这块牌子好不好用。她都已经离开京都几十年了,那个什么叶门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认识她。”

    无奈之下,阿米和大山两人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药门身上。

    因为军区医院的检查没有进展,那些专家对小鱼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倒不是说他们无能,只是小鱼的头部和眼睛都不是一般的外伤,普通人当然会治不好。

    ……

    几十年后,当已经满头白发的阿米每次提起往事时,她总是笑眯眯的对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就是当初在海岛上救下了小鱼。

    两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女孩儿,在阳光和人来人往中,对彼此做出了一辈子最宝贵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