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性子。两个孩子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学好学坏都是大人教出来的。

    “好了,师父没生气,你们两个都是孩子,是我没有好好教导你们。”安亦晴走上前,亲自动手将两人头上的大碗端了下来,然后又将绑在他们手臂上的铁饼卸下,“快去坐着歇一会儿,这件事情是师父做的不够好,没能够亲自教导你们。这样吧,以后不管我去哪里,都把你们两个带上,怎么样?”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尹袭灵和铁柱满脸的没精打采瞬间变成了激动,两个人惊喜的看着安亦晴,似乎想证明她的话的真实性。

    “师父,您说的是真的?以后真的带上我们?!”尹袭灵激动的小脸通红的问道。

    “当然,师父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安亦晴点点头,心里对两个徒弟的心疼更浓了。她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叶成弘,笑着问道:“师父,我将他们两个带在身边,你不会有意见吧?”她并没有解释要将两个徒弟带在身边的原因,叶成弘是她的师父,是最了解她最爱她的人,即便全世界的人都误解自己的意思,安亦晴也相信师父叶成弘一定是最明白她的。

    果然,叶成弘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

    “赶紧带走,为我们药门除一大害。”他笑眯眯的打趣看着尹袭灵和铁柱,“这两个小家伙,一个把我的医书给掏空了,一个把药门的藏书阁翻得乱七八糟,我早就想把他们赶出去了。现在你回来了正好,把他们带出去见见世面。这两个家伙的理论知识都不错,就差实践了。”

    “对对对!小晴啊,赶紧把他们带走,我代表药门上下全体师兄弟谢谢你!”聂山欠扁骚包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紧接着便看见一身白色西装的他风流倜傥的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安亦晴,“小晴丫头,一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哟!”

    “师父,您就不能好好管管小师叔吗?”安亦晴白眼一翻,斜睨了聂山一眼,对叶成弘说道,“小师叔也是四十岁的人了,这要是放在古代,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师父,要我说您真该给小师叔安排几次相亲,婚姻大事耽误不得啊……”

    安亦晴的话刚说完,聂山的脸色一变,连忙冲着她使劲儿摆手。

    “别别别!相什么亲啊?这年头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小晴丫头,你可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聂山生平最害怕的就是谈恋爱和结婚,他一辈子四处漂泊,很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婚姻和女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毒药。

    “那怎么行?小师叔,如果您能结婚,我代表药门上下全体师兄弟恭喜您!”安亦晴笑眯眯的看着聂山,将他刚才用在尹袭灵和铁柱身上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对,她就是出了名的护短。自己的徒弟自己怎么说都行,但是别人一个字都不许说。

    “哎哟小祖宗,你这丫头怎么那么记仇啊?”聂山怎么可能听不出安亦晴这是在报复,立马哭丧着一张脸开始道歉。十多年的经验和教训让他懂得,这药门得罪谁都没事儿,唯有安亦晴,千万不能得罪。

    几个人打打闹闹的开了一会儿玩笑,最后见安亦晴和叶成弘有话有谈,纷纷有眼色的散开。

    “这次去缅甸,收获很大?”叶成弘带着安亦晴一边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笑着问道。

    “不仅收获大,惊讶也很大。”安亦晴冷笑了一声,“师父,我见到了那个绑走我爷爷他们的男人。”

    “哦?就是那个和你一起落崖的男人?他真的没死?!”叶成弘大吃一惊,安亦晴的那次生死难关他记忆犹新,对那个神秘男人,她的更是恨得牙痒痒。叶成弘虽然医者仁心,但是对于这个害得自己的宝贝徒弟差点儿没了性命的男人,他可是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他没死,不过像我之前一样,失忆了。他的脑子里有很大的血块,能不能恢复记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安亦晴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两个人相遇的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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