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然不会去跟着他去吃这顿酒肉,遂拒绝道:“能让你赵四郎说出请客吃酒的话,想来不是小事,你先说一下,我听听若是能帮上忙了自然会相帮。”

    赵四郎脸上的神色放松了不少,连声道:“帮得上,帮得上。”

    说罢再度左右看看墨,见附近没有人来这才有些扭捏的咬咬牙开口道:“这里也没有别人,哥哥也就直接开口了,武大你在哪里找到了这样神的方子?也给哥哥说上一说,救哥哥一救。”

    王庆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没有转过来圈,开口问道:“什么法子?我最近也没有吃什么药,哪里来方子之说?”

    “我的好大郎,你就不要难为兄弟了,看在咱们都是街坊的情面上你就救我一救。”

    “没为难你啊?”

    王庆被弄的摸不着头脑。

    “好兄弟,你就别吊兄弟的胃口了,你家婆娘的叫声,隔着街我都听到了,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大的动静。

    若不是你得了什么好法子,怎么如此生猛?

    这两天大郎你是舒坦尽性了,可苦了哥哥了,我家婆娘一听到你家婆娘的动静就往我身上骑,可你也知道哥哥我的身体一直都……都不太行……

    弄的我这两天没少挨骂,在家里头都抬不起来……”

    听完赵四郎的诉说,王庆惊愕的长大了嘴巴,这也太夸张了吧?隔着一条三四米宽的街都能听到动静?

    随后想起妇人把房间里铜盆都震响的声音,又想到这是古代,没有隔音玻璃这些东西,也就有些释然了,心里无奈的笑一下,娘的,这下自己算是出名了。

    怪不得今早附近的几家人看起来没有多少精神,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愤恨……

    对于赵四郎的悲惨遭遇王庆表示同情,只是这个忙他不好帮啊,自己的强大是实打实的强大,真的不是吃了什么药的缘故,总不能自己也进入他的身体再给他媳妇那啥吧?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赵四郎就是一口认定的王庆就是吃了什么东西,不然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如何能够关着门子不出来硬生生的来了两天两夜?

    王庆被他纠缠的没有办法,又想起自己即将开始的酿酒大业,就只好将事情往尚未出来的白酒上推。

    看着满心欢喜离去的赵四郎,王庆苦笑一声,接着往县衙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