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但他是不敢问他要的。只得从外边儿找了这些活儿。

    江光光打扮是和以前一样的,邋里邋遢的,头上戴了个鸭舌帽,除了瘦弱点儿,不注意压根就不会发觉她是一女的。

    苟三带江光光去的地儿是一小赌场,是才开的,很冷清,连人也没几个。不知道背后的主子是谁,说是会找客人来,他们需要做的就是陪着客人赌,输赢都是场子里的。

    这事儿是简单的。大抵是才开业,找来的客人也没几个。到了下半夜差不多就散了。苟三去拿了钱分了江光光,本是要走的,赌场里的人又叫住了他们俩,让一起去吃点儿东西。

    苟三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江光光自然是得跟着去的。苟三这人倒是挺讲义气的,知道她是生着病的,并没有让她喝酒。以一句她酒量不行,醉了弄回去麻烦为由替她推了所有的酒。

    她不过就是一小虾米,从头到尾也没说过话,压根就没人管她。别人喝酒她就在一旁吃着东西。

    大家隔天都是有事儿要做的,倒也没有多喝,不过喝了两小时就散了。苟三的酒喝得是有点儿多的,不过并没有醉,只是话变得有些多,唠唠叨叨的说着他以前那些风光的事儿。

    江光光默不作声的听着,两人还未走到路边,就听到边儿上传来了一阵以及闷响声以及低低的求饶声。

    苟三这人的好奇心是强的,低低的说了声我们去看看,就朝着边儿上摸了过去。左边的巷子尽头。三个大汉正拳打脚踢着匍匐在一边的男人。男人的不远处有一女人被一大汉抓着,不敢大声,低低的哀求着什么。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的,那抓着她的大汉对着她上下其手,她却不敢挣扎。

    几个大汉说话间是肆无忌惮的,听了会儿江光光也明白了。那女的是在夜总会上班的,其中的一位应该是看上那女的了,要带那女的出台。女的是有男朋友的,不答应。于是这群人就抓了男的过来出气。

    江光光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环视了一下四周,正要往另一条巷子走,苟三就伸手抓住了她,低低的说:“你疯了?那几人是程谨言的人!这种闲事也是你能管的?”

    怕被人发现,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了些紧张。

    江光光的动作就顿了顿,苟三不由分说的拽住了她的肩膀,直接儿的就往回拖。等着到了安全地带,他就恼火了起来。说:“你想管闲事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以为程谨言是好惹的?他那人虽然凶残,但却最护短。你今晚要是管了这闲事,他肯定会加倍的找回来。你在这儿呆了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自己的事儿没个头绪就先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是丝毫不留情的,大抵是怕江光光发疯跑过去,手紧紧的扣着江光光的肩膀,不允许她动。

    江光光那会儿是挺冲动的,这会儿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低垂着头靠在墙上。

    是了,在沿河呆了那么久,对这些,她原本就该习惯。这儿,原本一直就是弱肉强食

    时间过得慢极了,苟三是警惕的,直听到车子离开,他这才松了口气儿,放开了江光光的肩膀。

    他这下也不去管那男人的死活了,一个劲儿的催着江光光快走。防止着她去管闲事。

    经过这事儿,他的酒醒了不少。待到远离了巷子,他才认真而严肃的说:“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警告你的,程谨言这人,是地地道道的小人。你离他远点儿,凡是与他有关的,都离得远远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接着说:“弄死那么多人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跟没事儿的人似的的人,你完全可以想象是什么样的人。”

    江光光这还是第一次见苟三那么严肃,点点头。苟三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眼神有那么些复杂。见她点头,送了口气儿似的,说:“走吧。你也别觉得难过,这种事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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