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我还能呆在这儿?”

    是了,他要是那么能干早出去了。怎么会还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

    江光光抿了抿唇,苟三擦了擦嘴角的茶水,试探着问道:“姓崔的那小妞,还真是和陆孜柇有关系啊?”

    江光光没说话儿,算是默认了。

    苟三就叹了口气,说:“她还真是挺不长眼的,跟谁也不能跟陆孜柇那种人。”

    江光光沉默了一下,将陆孜柇也许是为了教训自己才接近崔遇的事儿说了。苟三瞪大了眼睛,憋了半响,才说:“简直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陆孜柇这人,确实也算得上是一奇葩,倒也不算白背了名头。

    之前陆孜柇想要捏死崔遇的时候苟三是看到了的,知道事情紧急,思索了一下,说:“她想要悄无声息的去沿河这不可能。不过你倒是可以将她送到二爷那边去,陆孜柇多少是顾忌着的。你问问二爷,暂时住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陆孜柇明里暗里的使了不少阴招,二爷应该很乐意帮这点儿忙。”

    江光光原本是想说程容简不在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口。

    倒是苟三以为她开不了口,耸耸肩,说:“那我就没办法了。”顿了顿,他接着说:“不过你要是帮了这忙,和陆孜柇这梁子肯定就得结得更大。”

    他说这话并不是在危言耸听,江光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说了声谢了,又翻围墙出去了。

    怕吵醒崔遇,她进门的时候动作很轻。没开灯。摸索着进了书房,躺在了床上。

    苟三不说她还没想到,他一说,她就想到了一合适的地儿。只是得快。陆孜柇就是笃定崔遇无处可去,这才没派人看着的。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让人过来跟着了。有人跟着想要甩掉就不容易了。

    江光光闭上了眼睛,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屋子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大抵是秋天到了,院子外就连蟋蟀声也没有了。

    脑子里有了模糊的想法,她才睡了过去。睡得迷糊时,她忽然想起了程容简来。肯定是早到了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那本来已有的睡意就消散开。她强制将这念头压下去,侧身将棉被裹得紧紧的睡了过去。

    江光光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接到了程容简的电话,她是知道程容简这人没事是很少会打电话的,就接了起来,叫了一声二爷。

    程容简却没搭理她,淡淡的说:“把书房里我的东西都收拾好,晚会儿我会让阿凯过来拿。”

    书房里江光光是早收拾过的,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程容简怎么会为这事特地的打电话。不过她仍是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她并没有迟疑,几乎是马上就答应的。电话那端的程容简却并不高兴,冷笑了一声。

    江光光就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惹他不高兴了,迟疑了一下,问道:“二爷还有什么事吗?”

    程容简又冷笑了一声,说:“我走时你不是装出一副挺关心的样子吗?这下连问也不问了?”

    江光光沉默了一下,慢吞吞的说:“二爷能打电话,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二爷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她说得倒是有道理得很。

    电话那端的程容简的脸色阴沉得厉害,冷哼了一声,说:“你倒是分析得挺透彻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些咬牙切齿的,不待江光光再说话,程容简就直接挂了电话。

    江光光站了一会儿,去了书房,将程容简的东西搬了出来,重新整理好,等着阿凯过来拿。

    阿凯并没有过来,江光光眼看着上班得迟到了,急匆匆的走了。

    江光光晚上回到小院子的时候陆孜柇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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