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说:“二爷的行踪我不清楚。”

    是了,程容简手底下的人嘴都是很严的,轻易是问不出东西来的。

    程容简虽然从未表明过,但那司机是有眼色的。大抵是怕江光光不高兴,马上又补充说:“您要是想知道可以问问凯哥,二爷的行踪凯哥是最清楚不过的。”

    这话等于是没说的,她是不可能去问阿凯的。

    江光光就没吭声了,想了想,又问道:“我没去赌场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程容简底下的赌场并不止一个,只是其他的地方江光光未涉足过。那司机就捡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儿说着。说着又说起了陆孜柇被丢在河里的事儿来。

    陆孜柇被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已经冻白了,几乎是一上岸就晕了过去。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做的,甑洪光竟然吃了这哑巴亏,到现在都并未有任何的行动。

    陆孜柇的腿伤得是厉害的,甑洪光不许留下任何的半点儿后遗症,沿河这儿的医生都不敢接手。

    听说第二天天明就将陆孜柇给送走了,他对这个外甥到底还是好的,走得悄无声息的,不知道是去哪儿医治去了。

    只是,陆孜柇这一走,估计很难再回到从前了。他身边那些得力的人全都被甑洪光给遣散了。要么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看场子,要么就是守码头,做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手上的那些生意也全都被甑洪光给接了过去,他回来要想再东山再起,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没有了陆孜柇的撑腰,甑燃母子过得是不怎么如意的。甑洪光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给三儿置办了别墅了,已经公然住在一起了。

    虽然陆孜柇这人纯属是活该,但他走后甑洪光马上就将他的势力打压了下去,到底还是让唏嘘的。

    好歹这些年,甑洪光手底下再棘手的事儿都是他在处理。现在颇有些人走茶凉的味儿。

    江光光对陆孜柇完全是同情不起来的,这些事也只是听听就过了。陆孜柇这些年处处都在和程容简作对,倒是前边的司机挺幸灾乐祸的。大肆的渲染着当时陆孜柇的惨状。

    说着说着的就说起了阿南没在场子里,好像去了码头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将码头从刀疤的手里收回来。

    毕竟码头上的生意是一项很大的收入,当初程容简就那么就送了出去,底下的某些人是有所不满的,但碍于他的手段,没人敢提出异议罢了。

    这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说能拿回来就能拿回来的。况且那码头现在并不是掌握在刀疤的手里。

    江光光的心里一动,又问阿南都是什么时候出去。那人就说是晚上。他对阿南去哪儿是不清楚的,只是洗车的时候发觉车轮里有海边的细沙这才推出他是去了码头。

    这司机是善谈的,说着说着的就到了酒店门口,江光光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笑笑,说:“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招他就行了。”

    经过这一路的聊天,两人是熟络不少的。年轻的司机就抓了抓后脑勺,说:“二爷说了,要你见到郭公子了我才能走。”

    江光光一愣,不由得暗暗的叫苦不迭。她过来找郭数不过就是一借口,根本就没有告诉过郭数,甚至不知道郭数到底在不在酒店。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抬头看到那年轻的司机一副憨实的样儿,不知道怎的,她忽然就想起了石头来。

    她就没再说话了,拿出了手机给郭数打电话。对于她主动打电话,郭数是惊讶的。好在他今天并没有出去,还在酒店。就说马上下来接江光光。

    见他本来就只是一借口,江光光哪好再麻烦他下来。就让他告诉她房间号,她上去找他。

    郭数倒是没有坚持,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