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江光光回过神来,就淡淡的笑笑,没有去回答阿北的话,说道:“去我那边坐吧。”

    都是许久不见的熟人,总不能在这儿一直那么站着。

    阿北没说话,陆孜柇倒是笑着应了一句好。三人一前一后的往江光光的小院。

    到了院子门口,阿北就停了下来。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他说到这儿,冰冷的眼眸往陆孜柇的身上扫了扫。像是在警告他别耍花样一般。

    他说着也不等江光光说话,就靠着围墙站定,闭上了眼睛。

    他一向都是冷冰冰的,江光光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脚步顿了顿没有说话,开了门进了院子。

    进了屋,陆孜柇很自来熟的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说:“这里比小旅馆里舒服多了。”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将头上的鸭舌帽揭了下来,放在一旁。

    江光光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将头发剃成了板寸,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江光光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这才说道:“什么事说吧。”

    她的面容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陆孜柇有那么些悻悻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急什么。我这口还渴,说不了话。”

    江光光这下就不说话了,身上的酒味太熏人,她起身去卧室换了衣服。

    等着出来的时候陆孜柇面前的那杯茶早已经喝完了,他正在替自己倒第二杯。倒像是真渴了一般。

    江光光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程谨言在这儿?”

    听到程谨言这个名字,陆孜柇那握着茶壶的手就突然收得紧紧的,指节有那么些泛白。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江光光的话,放下了茶壶,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是追着他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

    江光光是吃惊的,立即就抬头看向了他。陆孜柇又恢复了之前那阴恻恻的样儿,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冷冷淡淡的说道:“我已经找了他一年多了,他太过狡猾,一直没有逮到他。他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分别整个几次容,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江光光听到这儿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后背忽然就升起了一股子的阴寒来。如果程谨言真如陆孜柇所说的那般整过容。那么,就算是在路上遇见,她也认不出他来了。

    陆孜柇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的,掏出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相片来,推到了江光光的面前,说道:“他现在应该是这样子,这照片是我在几个月时高价买来的。”

    相片上的人面容是模糊的,应该是人偷着拍的。但不难看出,这张相片上的人。和以前的程谨言,五官完全是变了样的。难怪这些年周来一直在找他都没有找到。

    已经改头换面了,再照以前的容貌去找,怎么可能找得到。

    陆孜柇吐了一口烟雾,接着又说道:“他现在出门,都是经过乔装打扮的,也许看到时并不是这样子。看到五官相似的,一定要注意。”

    今晚让江光光震惊的事情是挺多的,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向了陆孜柇,问道:“你为什么要找他?”

    陆孜柇嗤了一声,说:“为什么要找他?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不活剐了他,我这辈子就不用再活了。”

    他的语气是阴气森森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口说道:“我舅舅的三儿生的孩子,是那个畜生的!”

    简单的来说,甑洪光的那小三,原本就是程谨言的女人。只是在程谨言的授意之下才勾搭上了甑洪光。

    而甑洪光,为了那么一个野种,将自己搭进去了不说。就连他的舅妈和甑燃,也因为他出了事,自杀的自杀,疯癫的疯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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