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小家伙的存在的时候,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一整夜,第二天阿南进去收拾的时候,烟灰缸堆得满满的。

    江光光并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才问道:“阿凯,应该还好吧?”

    阿北没想到她会问起阿凯来,微微的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还好。”

    她一直都是挺有主见挺聪明的,看到他还活着,许多事儿猜也猜得到了。甚至不用他们再提起。

    江光光有那么些的失神,又过了好会儿,才缓缓的问道:“石头呢?”

    她这问题,问得是有那么些无力的,又是带了些希冀。虽然已过去了好几年。但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是忘不掉那张憨实的脸的。

    到现在,她的脑海里仍旧能清晰的浮现出石头的那张脸。

    “他是叛徒。”阿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同样是冷漠的。微微的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他到最后也没有供出身后的人,二爷对他是仁慈的。他的父亲在老家患了重病,也是二爷安排医院医治的。”

    江光光这下就没有说话了,在这瞬间有那么些的恍惚。

    她刚刚那会儿明明是还想问些什么的,在此刻却是像失去了所有的语言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阿北沉默了一下。又说道:“二爷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那次从沿河出去,几乎是九死一生。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的。当时所有的弟兄都以为”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暗哑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当时的程容简,医生下了许多次的病危通知书,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未必是会能醒过来了的。

    阿北甚至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没有醒过来,他们那些人,现在是什么样的光景。

    也许,就那么暗无天日的苟且偷生着。也许,会更坏。但幸好,他醒过来了。

    这事儿江光光是听丁郡青说过了的,再次从阿北的口中得知,她的心脏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痛着。整个人恍惚了起来,在那么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往昔的那些算不上愉快,阿北并没有再说下去。于是就那么沉默着。

    阿北一向都是不擅长言语的,等到了江光光小院的门口,他突然说道:“如果你想见阿凯,我让他过来。”

    江光光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她想见阿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说道:“没有,我只是问问。”

    是的,她只是问问。只是想确定一下罢了。

    阿北这下就没说话了。

    江光光进了屋子,刚将买来的东西放下,就接到了郭数的电话。有老铁他们在,郭数对这边的情况多少是知道些的。

    但他并没有提起,寒暄了会儿,就说道:“阿叡,我可能要再过几天才能过来,公司这边出了点儿事,我处理完就过来。”

    他的心里多少有那么些愧疚的,明明早说过的过去的,但现在却被事情羁绊着走不了。

    公司的事儿他倒是放得下的,主要的问题是老爷子昨天突然脑溢血入院,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他在这关头上是走不开的。

    江光光就笑笑,说:“没事儿,不是有老铁他们在吗?你忙你的,这边没事。”

    她说到这儿就微微的顿了顿,陆孜柇虽说程谨言是在这边的,但是,他到现在都并未出现。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更也许是几个月后。郭数在这儿自然是耗不起的。

    她只是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见着陆孜柇了,就是放纸条的人。如果他的消息真的可靠,程谨言应该是已经改头换面了。”

    她的声音沉沉的,陆孜柇的话,大抵是吃了他太多亏的缘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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