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杯子小小的尝了一口。

    程容简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也不劝她,只是带了那么几分懒散的说:“不会醉的。”

    江光光没吭声儿。

    会不会醉人她不知道,但酒是挺好喝的。她就那么边喝边吃着饭。

    程容简就在一旁抽着烟看着她,她的酒没了他就给她斟上。

    他好像并没有吃的打算,江光光吃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这才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不吃?”

    程容简吐了吐烟雾,说道:“现在还不饿。”

    他靠在椅子上的,说着又抽起了烟来。烟雾模糊了他那张英俊的面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包间里一时之间没有一点儿东西。

    待到江光光吃完,程容简才抬眸看向了她。

    他说他有事儿要说,但却一直什么都没有说的。江光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你有事儿就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

    程容简就唔了一声,掸了掸已经烧了长截的烟灰。声音低低沉沉的说道:“我想和你说说当初的事。”微微的顿了顿,他接着说:“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

    提起当初,江光光的身体就僵了僵。

    程容简的面容是有那么些疲惫的,将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说道:“阿叡”他说着抬头看向了江光光,声音微哑的说:“那时候是我不好。我只按照了,我自以为的为你好,丝毫没有问过你的想法,你的意见。”

    江光光是有那么些恍惚的。程容简很快垂下头,吐了吐烟雾,缓缓的说道:“我想了很久,才知道,那时候,那些所谓的为了你好给你的绝望和疼痛,对你来说,都是真真实实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她那时候所有的苍白与绝望来,在那么一瞬间,他无力到了极点。

    江光光是想说什么的阻止他说下去的。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那么怔怔的坐着。

    程容简的面容间是疲倦到了极点的,当初他从未去想过想到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他的面容在烟雾中渐渐的模糊了起来,隔了那么会儿,才微哑着声音说道:“你那时候,不是问过我有没有想过以后吗?”

    在她问之前,他是没有想过的。他那时候孑身一人,对生死,是从未在乎的。

    他有时候在想,如果他早早的开始谋划,那么,后来便不会仓促,更不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挽回的事。

    从上边儿对沿河的态度,他是知道撑不了多久的。他那时候,是烦躁的,也是无力的。

    他答应她,说会想想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开始谋划了起来。而他的离开,并不是他一人的离开。跟在他身边的人,一旦落入了上边儿的手中,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们同他出生入死,他同样不可能让他们落入上边的手中。所以,他才策划了假死,叛变,重伤。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们一一的转移出去。

    那个时候,他的身边正是用人的时候。他知道他们必定不会丢下他先离开,阿北,是他强迫他离开的。怕他会再回来,立即便宣布了他的假死。

    只有这样了,怕打乱他的计划,他才不会不顾一切的回来。

    阿北离开之后,他便想起了她来。她和他的关系,在沿河那时众所周知的。他自然也是不能连累她的。

    他其实是试探过,要送她离开的。但她并不肯。他那时候就知道,那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离开的。正好那时,程谨言提起了丁郡青,而丁郡青正好去沿河,他便借了丁郡青逼她离开。

    他太清楚,如果和她扯上关系,即便是有周来在,她必定也是会受很多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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