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

    她的喉咙有些发紧,原本是还想说什么的,却说不下去了。就那么恍恍惚惚的靠在墙上。

    院子里一时安静极了,可乐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拍了拍江光光的肩,嬉皮笑脸的说:“干嘛搞出那么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儿,不走就不走,留在这儿跟着哥吃香的喝辣的。”

    江光光就笑笑,思绪顿了一下,抽了抽鼻子,问:“这几天这儿有没有什么生面孔?”

    可乐稍稍的想了想,说:“我倒是没见着,但我听田鼠说最近外边儿过来玩的人挺多的。”

    江光光的心就沉了沉,脑海里浮现出周来的那张脸来。

    可乐没注意到她的情绪的变化,接着又说:“反正外边儿也乱,你躲着正好。以后隔那么几天我就给你带吃的喝的过来。”

    江光光回过神来,从脖子上将戴着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可乐,说:“找个地儿将这些东西当了,应该足够这次住院的费用。”

    可乐就愣了一下,说:“不不,你自己留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光光打断,她笑了笑,认真的说:“不过是物件儿罢了,以后要是有钱了再赎回来。老人年纪大了,又受了这折腾,吃食上就大方点儿。医院那边,最好多住几天观察观察,免得有反复。”

    可乐看着手中的玉佩,一时滋味杂陈。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接过了。他还得回去告诉老赵头,就没多呆,叮嘱江光光要小心,就悄悄儿的从围墙上翻出去了。

    可乐走后,江光光又抽了一支烟,这才慢吞吞儿的回地窖。

    程容简依旧是在床上靠着的,看见她就慢条斯理的说:“你这一趟去得可真是够久的。”

    江光光抽了抽鼻子,没说话儿。

    程容简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一副扑克牌来,挑挑眉,对着江光光说:“过来,玩这个。”

    江光光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站着没动,说:“二爷您带着伤,还是好好休息。”

    程容简挑了挑眉,两个指头夹着扑克牌翻转着,慢腾腾的说:“或者,你想玩点儿别的?”

    他似笑非笑的,语气里带了那么点点儿的暧昧。

    江光光不仅想起了半夜来,没吭声儿,走了过去。

    程容简的嘴角勾了勾,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听说你那几次在他们的场子里赢了不少,应该算是挺厉害的。来晚点儿有意思的怎么样?”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带了那么些儿的懒散,一双幽深的眼眸看着江光光,怎么看都有那么些儿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