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逃命都逃不了。
江光光倒是一点儿也不诧异的,他们有这些东西不奇怪,要是没有,恐怕早就被吞并了。她抽了抽鼻子,就说:“不会。”
“我十点回来,从今晚开始学。”他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见有人过来找他,他也不和江光光废话,让江光光自己去场子里。
这场子江光光倒是挺熟悉得,她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来,变化倒不大。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好些生面孔。
她稍稍得怔了一下。让来赌这事她倒是极其擅长的,晃了一圈后,很快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她倒是并不止赌一样儿,每坐那么会儿,就会换上一张桌子。那么一圈转下来,借着手中的筹码输完,她起身往角落里走去。她的心沉得厉害,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人。
几张桌上的人她都注意看了,好几个人的手上,都是有老茧的。看样子,有点儿像是长期握枪磨出来。
尽管他们,看起来和普通赌徒差不多。但事实上,他们比普通的赌徒严谨多了,坐姿。以及不经意的小习惯,都能说明,他们是经过训练的。
江光光闭了闭眼睛,眼前浮现出周来的那张脸来,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些人,都是警察。沿河这地儿,恐怕不会太平太久了。
一支烟抽完,江光光吁了口气儿,没再在前边多呆,回后边儿去了。阿南竟然已经回来了。见着她两手空空的,就知道她是输光了。他也不废话,拿着衣服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江光光有些心神不定的,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教她学射击。她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这边儿是有一地下射击场的,很宽阔。脚步声荡出去老远。
并没有人,阿南应该是早打过招呼的,直接就带了江光光进去。直到他将手枪递到江光光的手中时,一直心不在焉的江光光才回过神来。
看着手中黑漆漆的东西,她怔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阿南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说:“站好,握紧了。”
江光光深吸了一口气,打起了精神来。她今天到底还是不在状态的,练了没几把,一次都没有命中过,她自己倒是累出了一身汗来。
她也不练了,直接儿的坐在了地上,也没问阿南要不要,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阿南倒也没说什么,拧开了瓶盖递了一瓶水给她。江光光就说了句谢谢,低垂下头突然开口说:“要是有一天这儿出事了,二爷这样的”
她说得是有些费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南给打断。他的脸色变了变,几乎是立即就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他的身体是有些僵硬的,过了会儿,才冷冰冰的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拼死也会护着二爷出去。”
他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情绪,沉沉的,像是背负着沉重不堪的担子似的。
沿河这地方,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如果真要是出了事,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阿南的心里是很清楚的,所以才会说出最后那句话来。
江光光的心里沉沉的,恍惚得有些厉害,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坐了多久,阿南突然站了起来,低低的说:“二爷过来了。”
他这耳朵倒是灵敏得很,江光光回过头去,程容简刚好从门口走近来。夜晚有些凉,他是穿了大衣的。他在不太明亮的灯光里一步步的走了过来。那张英俊的脸在光晕中模糊而遥远。
阿南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二爷,江光光才收回了视线,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恭恭敬敬的叫:“二爷。”
程容简将手套摘下来,丢到一边,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