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话题的,轻声的应了一声好。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又说:“真的挺灵的。”

    江光光的目光缥缈,透过烟雾袅袅的大殿看向了座上的菩萨,眼里一片麻木,许久之后,淡淡儿的笑笑,说:“我只相信我自己。”

    她的语气里带了那么点儿淡漠的,微微的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崔遇一愣,江光光已抬起头来对着她笑笑,说:“走吧。消消食一会儿就能吃斋饭了。”

    她说完,已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她的背影萧索孤寂,崔遇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的话原本就不多,这下更是无话可说。过了好会儿,江光光才轻轻的说:“崔遇,许多你以为可以将希望寄托的其实,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信。”

    她的脸上淡淡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带了些许的自嘲。

    她的身上,笼罩着淡淡的悲伤。气氛无端端的就伤感了起来,崔遇的眼睛里酸涩得厉害,眨了眨眼,挤出了笑容,说:“是。只是我太过懦弱。”

    不愿意去面对去承担,才会将希望,寄托在所谓的神的身上。

    两人在山上吃了斋饭,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下了车,崔遇刚要和江光光道别,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将手机拿了出来,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有些慌乱的将电话挂断,又放了回去。只是刚放回去,手机立即又响了起来。

    她马上又拿了出来,看也不看就挂断。

    她这样子是有些反常的,江光光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崔遇挤出了一个笑容来,说:“没怎么。那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脸上的笑容太过于勉强,她这样儿,江光光是不放心的。她看着她没动,问道:“是不是上次那人打来的电话?”

    虽是上次在她手里吃了亏,但那种人,哪里可能就此就罢手。只怕更会想尽办法的从崔遇这儿来要钱。

    崔遇没说话,过了会儿,才低低的说:“没事儿,我会处理的。我不会,再任由着他勒索敲诈。”

    她的语气是苍白而无力的,也不知道那人又重新用了什么手段来威胁她。她一向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更不知道那人已经来找过她几次了。

    江光光沉默了一下,说:“他在哪儿?”

    她的话音刚落下,崔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和上次一样,她飞快的又摁断。挤出了笑容来。说:“你回去吧,我会都处理好。真的。”

    她的语气很认真的,微微的顿了顿,接着说:“光光,谢谢你。但我不能一辈子都依靠着你。就像你所说的,我得自己学着坚强,学着独立,学着去面对。”

    她脸上的笑容很淡,语气却是很坚决的。显然是不想让江光光再插手这事了。

    江光光沉默了下来,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压根就找不到什么可说的。过了会儿,她才说:“那我先回去,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崔遇就应了句好。江光光还想说什么的,最终却也什么都没说,说了句走了转身走了。

    走到了街道的转角处,她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正接着电话的崔遇一眼,没再走,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崔遇很快就往对面的马路走去,江光光掸了掸烟灰,也跟着走了过去。两人隔得有些远的,江光光走到马路边的时候崔遇已经过了马路。江光光看了看她走的方向,刚要跟过去,一穿着西装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重重的撞了她一下。

    江光光的眉头皱了皱,没管那人的道歉,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不过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对面的崔遇已经不见了身影。

    江光光的眉头皱得更紧,正要往前去看看,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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