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瘸着腿将江光光拎进了浴缸里。
冷水江光光没反应,热水倒是让她打了个颤儿。程容简坐在轮椅上,伸出手去,一件件的开始剥她的衣服。
她睁开迷蒙的眼看了程容简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任由着她折腾。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泡在水里。瘦得很厉害,几乎是皮包着骨头的。
江光光是被程容简用浴巾包着从水里拎出来的,这次他也不借莫桑的手了,将人全都赶到了外边儿,这才一瘸一拐的将江光光弄回了卧室里。他这次倒是有耐心得很,拿了吹风将她的头发吹干,才住了手。
他的身上都是被水给浸湿了的,是有些狼狈的。出去阿凯见着,愣了一下,说道:“二爷,要不要回去给您拿身衣服过来?”
程容简就说了句不用,淡淡的说:“没事了,回去吧。”
他的身体是不方便的,阿凯哪里敢走。恭恭敬敬的说:“我们就在外边儿的车里,您有事就叫。”
这边是没有住的地方的,阿凯说完不等程容简说话,看了莫桑一眼,就往雨里走去。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程容简将衣服换成了浴袍,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这才上了床。
江光光的眉头是紧紧的皱着的,他伸出手去,最终却还是没动,伸手关了灯。
程容简闭上了眼睛,却是没有一点儿睡意的。江光光稍稍的动动,他就睁开了眼睛。
江光光睡得并不好,到了半夜大概是口渴,就喃喃的叫着要水。酒是壮胆的,程容简将水递到她的嘴边喝了,她又倒了下去。
她的酒是喝得有点儿多的,折腾了好几次,到了天微明时,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光光的脑子是空荡荡的。头痛欲裂,她伸手使劲儿的揉着,趿了鞋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离厨房还有那么一段距离,她就闻到了米粥的想味儿。她微微的怔了怔,朝着客厅看去。程容简靠在沙发上,正在翻看着今天的报纸。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看了看身上的睡衣,胡乱的伸手拉了拉,然后叫了一声二爷。
程容简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儿,随即又低下头去看报纸去了。江光光的头痛得厉害,这时候哪里管得了他,就去了厨房,找了昨天苟三拿的药,倒了一杯水就噎了下去。
才刚放下杯子,阿姨就进了厨房,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江小姐您醒了。”
江光光这样儿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她唔了一声,胡乱的又弄了弄衣服,匆匆的回卧室去换去了。
等换了衣服出来,桌上已经摆了早餐。阿姨微笑着说:“江小姐,二爷让给您熬了醒酒汤。”
江光光唔了一声。就说先去洗漱。浴室里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她昨晚弄脏的那一身衣服已经放在了洗衣机里,正在洗。她关上门,在墙上靠了会儿,就着冷水就洗了一把脸,然后漱口。
出去的时候程容简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她就叫了一声二爷。程容简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
江光光就坐了下来,喝醒酒汤,然后吃着碗里的粥。谁也没有说话,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过了那么会儿。程容简才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会想到喝酒?”
江光光的身体微微的僵了僵,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粥,说:“没怎么。”
程容简想起院子里的那一堆易拉罐来,皮笑肉不笑的说:“看来你这酒量挺不错的,让你去看场子,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江光光的头皮硬了起来,没吭声儿。程容简却没停下来,对着外边儿站着的人说:“拿进来。”
门边儿的人很快就拎了一袋子的罐子来,是昨晚江光光喝过的易拉罐。程容简看了一眼。说:“这儿,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