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呢喃‘不要’,就知道定然梦见了可怕的事情。”
美景干笑:“我睡觉一向不太安稳,吵着你们了吗?”
“没有,也是该起身的时辰了。”文氏看了看门外:“今日府里的气氛,好像更凝重了些。”
门开着,外头却空无一人,锦衣玉食端着水和早膳进来,脸上都紧绷着。
“外头是怎么了?”美景洗了脸问:“昨日好歹瞧着还有些生气,今日倒是一个人都没了,天也有些阴沉。”
“主子。”锦衣道:“宋管家今日想出府,与门口的禁卫争执起来,被打折了一条腿。有不平的家丁聚集起来想冲出去,现在统统被禁卫带走了。”
美景一愣,旁边的文氏和孟氏心里也是一惊。
床上传来两声咳嗽,燕王也醒了,起身靠在床边道:“他出息了。”
“王爷。”美景皱眉:“宋凉夜怎么会嚣张到如此地步?竟然明目张胆地控制燕王府。燕地的兵权和衙门的官印,不都该在您的手里吗?”
“是我糊涂。”燕王叹息了一声:“以为血缘关系是最无法背叛的,所以让选帅的大任交给他,把兵符也就给了他,让他选出人之后转交新帅,没想到他会私吞兵符,偷走官印,现在控制了贯城的兵力,笼络大部分官员,倒是将本王孤立了起来。”
说着,竟然还笑了笑:“真不愧是我宋世荣的儿子。”
美景笑不出来,正想说燕王这做法也太大胆了,就听见外头有悉悉索索的一群人走过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