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家五小姐一起。看见锦衣却跟看见香饽饽一样,立马冲过来套近乎,还想借着锦衣替他走走关系,也真是够不要脸了。”

    锦衣垂头站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看起来不是很好,堂堂状元只得七品小官,又说跟许五小姐刚刚吵了架,所以看见我就想诉苦。”

    美景皱眉:“你该不会心软吧?”

    那王八羔子死千百回都不够偿还锦衣的,现在无论多惨都是他活该!

    “奴婢怎么会心软。”锦衣哼笑了一声:“奴婢觉得很痛快。”

    辜负她十年付出的人,当着她的面选了别的女人的人,现在过得不好,还回头想来求她,能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爽的?要不是大街上顾忌着影响,她都想直接大笑!

    愿天下负心汉都跟张昭一样倒霉催的!

    听了半天,程北望摸着下巴开口:“那张昭,与锦衣姑娘有渊源?”

    “没有渊源,有不共戴天之仇。”美景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道:“他下场越惨,越能证明老天有眼。”

    微微挑眉,程北望轻笑:“那老天还真的有眼,张昭如今带着那许家小姐住了一间小院子,就在贯城官宅的最边上,听闻一来便想四处打点,无奈没人买他的账,处处碰壁不说,还被扣了月俸。那五小姐没过过穷酸日子,现在就使劲在挥霍嫁妆,天天摆排场,估计也摆不了多久了。”

    美景咋舌:“都督竟然知道他的事情?”

    “这是自然,毕竟是状元爷,王爷吩咐让大家重点照顾的。”程北望眯着眼睛道:“张昭不善为人,又自视甚高,回来燕地这么久,闹了不少笑话,都在燕地官员之间传开了的,甚至还有人下注,赌他与那许家小姐还能在一起几年。”

    许子珮是挑着人嫁的,就想过好日子,谁知道选错了人,招婿都不成,还要跟着人来燕地受苦,现在定然是后悔万分。但是嫁都已经嫁了,和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美景觉得,这七品官好歹也是官啊,与其和离成弃妇再难改嫁,许子珮宁可跟着张昭,等他翻身了。

    然而,事情正在往她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

    下午天气转好,出了点太阳,程北望道:“出去走走吧,在屋子里呆久了也不好。”

    美景点头,想了想还是换了齐胸长裙,跟锦衣玉食一个装扮,然后随程北望一起出去。

    “这……”程北望忍不住侧头看了看身后三个人:“不必这样吧?”

    美景一本正经地道:“大着肚子太显眼了,这样看起来像都督带着三个丫鬟散步,略为寻常。”

    好吧,程北望妥协了,慢慢在前头走着。他也不是多想出来走动,只是想遛遛身后的人,大夫不是说么?多走动对胎儿也有好处。

    结果什么叫冤家路窄,什么叫该来的总是会来,还没走过半条街呢,他们这几个人便又遇见了张昭。

    美景抬头看,那张昭穿的衣裳料子极好,宝绿色锦绣,配着蜀锦的夹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富商。他旁边还跟了个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然后引着他进了旁边的成衣店。

    “幸好没看见咱们。”玉食在后头松了口气:“今儿可真是不宜出门,连碰见两次了。”

    锦衣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那家成衣店,这店子有些眼熟吧,好像是……临风家的远方亲戚开的?

    不想管那么多,美景继续往前走,去街尽头的包子铺买了几个香甜软糯的豆沙包,又逛了逛,才折返回来。

    这一回来可不得了,张昭刚好从成衣店出来,穿着一身潇洒的白衣,白色缎带束发,连靴子都是白色的,走出来瞧着是被风吹得衣袂飘飘,好看得很,但是众人瞧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有病吧?”程北望哭笑不得:“正是隆冬,却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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