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本王。”
“妾身心甘情愿。”美景道:“咱们一家三口能这样安稳,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
“你不是说过,女人仰仗着丈夫和孩子过一辈子,是很悲哀的事情吗?”他低声道:“现在呢?”
美景摇头,勾了勾他的手:“要是没有深厚的感情,靠着丈夫和孩子过一辈子的确可悲,但是现在,妾身很爱您,也很爱天儿,能与你们一起生活,怎么能算是悲哀?”
她能察觉到他情绪上的不稳定和脆弱,妙回说过,失明的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对自己不自信,易怒也易病。她只有一声声柔和地安慰,才能让他挺过去。
“妾身觉得,王爷要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也未必不是好事。”美景俏皮地拉着他的手摇晃:“这样一来,您永远记得的都是妾身年轻时候的模样,永远觉得妾身最好看,再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了。”
小女孩似的撒娇语气,听得宋凉臣失笑。
得妻如此,当真是夫复何求啊。
玉树押着宋凉夜刚离开贯城不久,某天晚上,关押宋凉夜的囚笼就空了。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宋凉臣和美景都没太放在心上,只让人去追捕,往赵地的方向一路追过去,总能抓到。要是抓不到,那就当放了个生。
美景没空去管宋凉夜这边的事情,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也该操心操心山水的婚事了。古将军正好带着古修容返回边疆,要途经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