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呈上来。”

    坐在花厅里,程北望怪里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好。”任逍遥转头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都督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没事。”程北望闷声道:“公务太多了。”

    “哦。”任逍遥点头,乖乖地坐着没有再说话,用过晚膳也不打算打扰他,自顾自地回房去休息。

    “小姐,穿女装的话,你还要继续留在都督府吗?”身边的丫鬟问了一句。

    手放在门上顿了顿,任逍遥摸了摸下巴。

    当初因为宋凉臣和美景远走,程北望怕她被牵连,所以接她到都督府来住了。现在已经不会有任何人威胁到她,她也恢复了女儿身,好像的确不应该继续住下去了。

    “你明日去找合适的院子吧。”她道:“有合适的,收拾一番咱们搬出去就是。”

    丫鬟正想应下,就听得背后一声闷雷:“为什么要搬?”

    吓了一跳,任逍遥回头,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你不是忙公务吗?”

    脸上没什么笑容,程北望跨进门来,皱眉看着她道:“现在不忙,我问你呢,为什么要搬?”

    “因为……”任逍遥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儿根本就不用解释啊,她住在这里才需要给人解释,搬出去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拽进屋子里,程北望心平气和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喜欢上柳彦远了?”

    啥?

    这问题简直让人哭笑不得,任逍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道:“没事吧?我和彦远怎么都像是姐弟,要如何才能喜欢上?我说过这辈子不打算嫁人,又去喜欢人干什么?”

    “不打算嫁人?”程北望抿唇:“上回不是还说突然想嫁了吗?”

    “那是开玩笑的。”任逍遥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一时脑袋热了,话你也不必当真。”

    不必当真……吗?

    程北望垂眸,很严肃地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他是不是错过了一些再难遇见的机会?

    “看你今天不太高兴,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任逍遥在桌边坐下,十分直接了当地看着他道:“大人也不必太在意了,男人和女人一样,有时候对朋友也是有占有欲的。”

    “什么?”

    “我是说占有欲。”任逍遥道:“就是像我和你是好兄弟,又结交了新的好兄弟,把他看得比你重,你就会生气。这东西就叫占有欲。”

    跟喜欢没有半点的关系。

    程北望皱眉,一眼就可以看见她眼底的了然与透彻。她是在开解他吗?

    抿了抿唇,他倔强地道:“都说不是因为这个了,真的是公务繁忙。”

    “那就好好忙去,别瞎晃悠了,大人。”笑着起身,任逍遥推着他就往门外走。

    程北望不悦地跟着后退,看着她说了一句:“叫我北望吧。”

    “好好好。”跟哄小孩子似的,任逍遥朝他挥挥手,送他出门。

    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瞧瞧,连个称呼都要攀比。

    耸耸肩,逍遥回屋去继续整理行李。

    人为什么需要成亲呢?因为成亲之后,她会是你一个人的,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抱亲热,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不高兴。她身上会有你的烙印,谁也不能抢走。

    在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程北望有些摇摆不定了。他是觉得跟任逍遥在一起很舒服没错,但是那是兄弟的相处很舒服,他真的喜欢她吗?变成夫妻的话,还会这么舒服吗?

    被这些问题困扰,程北望几天没睡好觉。

    与他不同的是,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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