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将我打入大牢,更将我髡钳押送句容。若非刘公子恰好路过曲阿,我如今已经在句容,受那何遂羞辱。”

    萧凌长的很清秀,但却是个火爆脾气。

    他听步骘说完,不由得气得拍案而起,“何遂贼子,焉敢如此猖狂。”

    “放心吧,他以后已经猖狂不得。”

    步骘咬牙切齿道:“不过若非孙氏,步骘焉得如此被人羞辱?这份羞辱,我定牢记在心。终有一日,我会再去句容。若不把那何氏满门除掉,此生无颜去见祖宗。”

    这也是个狠人,动辄就要灭人满门。

    刘闯等人坐在一旁,也不禁暗自咋舌。

    这时候,萧凌上前向他一礼,“多谢刘公子,为我兄长出了这口恶气。”

    刘闯连忙起身搀扶,他个子比萧凌高一头,故而伸手搀扶时,也没有发力。却见萧凌身子一沉,硬要拜下去。刘闯连忙使力,总算是将萧凌拦住。不过这一下,他也试出了萧凌的力量。

    别看他身体单薄,可这力气却不小。

    若非刘闯反应及时,险些拦不住他……

    殊不知,萧凌也暗自称奇,这刘公子倒是好力气,我使了八分力,居然被他轻松拦下。

    “兄长,那家中可还好?”

    “出了这种事,怎可能会好?

    不过,我已安排小鸾和母亲随刘公子车马离开。我这次来,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请贤弟随我一同走。”

    “走?去哪里?”

    萧凌看了看刘闯,眼中透出戒备之色。

    步骘则没理他,沉声道:“我方才入营,见军中士气低落,营盘更杂乱无章。

    刘使君一而再败于那孙伯符,恐怕难以支撑太久。故而我希望贤弟随我一同离开,刘公子乃皇亲国戚,中陵侯之后。此次他返回家乡,准备重整祖业,归宗认祖……我已经决定,随刘公子一同前往颍川。只是心里放不下贤弟你,所以才求得刘公子随行,前来这边找你。”

    皇亲国戚,中陵侯?

    如果是在江北,步骘报出这两个高帽子的时候,一定会惹来旁人尊敬。

    可看得出来,萧凌似乎并不在意。

    江东不服朝廷教化,已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所以萧凌并未表现出激动之色,只是看了刘闯一眼,露出为难之色。

    “若我在曲阿,尚未从军时,兄长与我说这番话,我必然会追随兄长前去。

    可是现在……前次与孙伯符交锋,军司马与我有救命之恩。我若这时候离去,岂非是无情无义的小人?兄长,你去颍川人生地不熟,虽说刘公子照拂,却也是寄人篱下。倒不如留在这边,你我兄弟联手,定能创出一番事业。凭我胯下马,手中枪,再加上兄长谋划,何愁不会建功立业?”

    呦,这小子居然敢挖我的人?而且还当着我的面!

    刘闯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忽听帐外传来一阵号角声。

    萧凌连忙起身,“兄长,军司马相召,我要前去应卯……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再做计较。”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只留下刘闯等人,面面相觑。

    “公子不必担心,我……”

    步骘也觉得有些尴尬,想要表明心迹。

    可没等他说完,就听到军营里传来一阵急促鼓声。

    步骘脸色一变,忙站起身来往外走。

    这鼓声,是出征鼓……也就是说,有战事将要发生。刘闯刘勇跟着步骘走出小帐,却见营中军士懒洋洋,根本没有出征的样子。一队骑军,呼啸着冲出辕门,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方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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