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乱成一团的袁军,他大吼一声:“我乃大汉皇叔刘闯,今率天军而来,尔等弃械不杀,否则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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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合与高览,坐在地上,已无力动弹。

    自有汉军军医上前为他二人治疗,两人虽有些不太情愿,可真的是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着军医为他们包扎。

    看着军医有条不紊的把高览身上的箭矢拔出,而后迅速涂抹金创药,又用雪白的绷带包扎妥当,两人都不禁感到好奇。

    “先生何以用这白布包扎?”

    那军医笑道:“两位将军有所不知,这白布名为绷带,在沸水中经过浸煮,可使得伤口不至于感染。此我家主公发明创造出来,亦得华先生和张先生确认,是最好的救治方法。两位将军身上伤势严重,只能这样紧急处置。待安顿下来之后,还要再重新诊治,方能确保无碍。”

    这军医,身着皮甲,上面还有一个极为醒目的红色‘十’字标志。

    高览意外的发现,此时战场上并不止这一个军医,竟有几十个身着同样标志的人,在战场上穿行。他们的诊治对象,并非只有将领,或者是辽东军伤员,还有许多袁军士卒,也是他们救治的对象。

    “为何要救治敌军?”

    军医笑道:“此我家主公命令!

    皇叔曾言,战场之上,各为其主。但战事结束,便无需计较太多……大家都是汉家子孙,今日兵戎相见,就如同自家兄弟争执。打完了,还是一家人,又何必分什么敌我?我等在书院里,先生们也如此教导。”

    高览朝张合看了一眼,却见张合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从远驰驰来一队骑军,为首一人跨坐马上,远远的便高声喊道:“俊乂何在,俊乂何在?”

    张合抬头看去,一眼认出那喊他的人,竟然是卑湛。

    “卑先生……也降了刘闯吗?”

    他见卑湛走到跟前,忍不住轻声问道。

    却见卑湛微微一笑,道:“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我投奔袁熙,然袁氏却视我如粪土。我归降皇叔,皇叔则待我如国士……俊乂恐怕不知,皇叔对你颇为看重。听闻你可能遇险,便星夜率部奔袭涿县,想要将你救下。这两天一夜,皇叔人不卸甲,马不离鞍,奔行三百七十里,总算是没有耽搁了事情,将俊乂你救下来。”

    张合却脸色一沉,“卑先生莫非是要做那说客,要我投降皇叔?”

    哪知卑湛却连连摇头,轻声道:“我倒是想要挽留俊乂,可是皇叔却说,不可强求。

    若俊乂和观治想走,他必不阻拦。不过,你二人伤势严重,待扎营之后妥善救治之后,若无碍你二人把可以离开。皇叔说过,俊乂和观治两位将军乃忠义之人,他也不想施恩求报,令两位为难。”

    这时候,自有李逸风带着一支人马,开始收拢降卒。

    远处涿县城内,也渐渐趋于平静。

    从头到尾,刘闯都未出现过,更没有和张合两人照面……

    在城外临时搭建而起的兵营之中,张合高览两人被安排在一个帐篷里。

    有军医又为他二人检查了一番,确定两人无性命之忧,于是留了些药草,便不再关注两人。

    天,已经亮了!

    高览坐在帐篷里,忍不住怒道:“久闻刘皇叔求贤若渴,如今看来,也是虚有其名。”

    “观治,话不能这么说。”

    张合犹豫一下,轻声道:“想必刘皇叔心中,也存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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