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万分,忙交代家中女婢,要好生照拂。在探望了众女之后,他便一个人来到后宅的一个跨院中。还未曾走进去,就见两头棕熊扑过来,着实把刘闯吓了一跳。

    两头棕熊两岁多了,体格极为惊人。

    由于平日里吃的极好,所以看上去胖乎乎,圆墩墩,有些憨厚之态。

    刘闯伸手拍了拍大黑的脑袋,又摸了摸小黑的脑袋,便迈步走进跨院之中……

    “宪娘子,你这样子下去怎得了?”

    还没等走进屋子,刘闯就听到屋中有人说话。

    听声音,说话的人是赵琰,只听她轻声道:“夫君和司空之间的事情,是男人的事业。

    他们走到如今的地步,也是没有办法。夫君是大汉皇叔,受天子之名,若司空无谋逆之心,大可以和平相处。这种事,不是你我这些人可以参与其中,也不是你我能够做出来改变。

    你这样闷闷不乐,我也知道,你是为夫君和司空担心。

    可事到如今,你总要做出一个抉择来,否则便是夫君也会感到莫名痛苦。

    你是曹家女,可现在却是刘家人……相信你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夫君都不会真的怪罪于你。”

    刘闯眉头微微一蹙,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叩响门扉。

    “谁!”

    “丫儿,开门!”

    屋中传来一阵慌乱声,不一会儿就见赵琰打开了房门。

    “夫君怎地来了?”

    “我有些事情要和玉娃说。”刘闯迈步走进房间,却见曹宪正有些惶恐的站在榻前。这些日子不见曹宪,这丫头看上去又清瘦了许多。刘闯见状,不禁轻轻摇头,发出一声叹息来。

    “丫儿,你回避一下,我有话和玉娃说。”

    “夫君……”

    “丫儿放心,我并无为难玉娃的意思。

    但正如你所说,有些事终究是要做出抉择……玉娃,你这样折磨自己没有用,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赵琰悄然退出房间,而刘闯则在屋中坐下。

    曹宪有些慌乱,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方才丫儿和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刘闯示意曹宪坐下,沉吟片刻后道:“我知道,你如今难做。可就如同丫儿说的一样,我与曹司空并无私怨,我们之间实乃利益之争。

    我为皇叔,是汉室宗亲,我所做一切,都是为汉室筹谋。

    曹司空……或许也是公心,但我和的立场不一样,也注定了之间早晚会有一战。这一点,我不怕与你说,相信你心里也清楚。若非如此,想必你也不会似现在这般,愁眉不展。如今,曹司空官渡大胜,必会北上冀州。而我夺取幽州,不日便会拿下并州。并幽到手之后,我定会南下。到那时候,我与司空之间,也一定会有一场死战,我无法退,曹司空也退不得。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和你父亲断绝关系。

    只是想告诉你,若我将来胜了,我会保你曹氏一门不绝;但若是我输了……”

    不等刘闯说完,曹宪猛然抬头,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若夫君输了,妾身便随夫君而去。”

    “傻丫头!”

    刘闯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按着曹宪的脑袋,“若我输了,你更要活着,唯有这样才能使我刘氏一脉不绝。”

    “我……”

    曹宪的眼泪,刷的一下子流出来。

    “好了,休要在胡思乱想。

    缳缳身子越来越重,二娘子和甘娘子也都有了身子。我这次回来,也停不长久,不日将前往平岗,马踏大鲜卑山。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与旦旦、铃铛儿好好相处,莫要再起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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