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而我也因此得罪了大公子,还被不少人在暗中怨恨……”

    “你是说,刘老夫人?”

    “不正是她吗?”

    刘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逢纪半晌说不出话。

    “元图,你可知我想起了什么?”

    “什么?”

    刘闯深吸一口气,“牝鸡司晨,如此情况与当年何皇后何其相似?”

    “这个……三公子生性纯孝,我又怎好动手?”

    两人一边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驿站门口。

    “对了,少公子的事情,还要多谢皇叔大力支持。

    我已命人送少公子前往燕京,到时候还要请皇叔予以照拂。而今局势虽紧张,但算不得什么。我一息尚在,绝不容邺城出现动荡。皇叔所说的办法,我会好生考虑。实在不行,便先斩后奏就是。我就不相信,哪怕三公子再纯孝,也不能任由着老夫人干预政事,再怪罪我。”

    刘闯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这样,我已经派人伏击冯礼,而后偷袭内黄……到时候,请元图先生多与我一些臂助,我会尽量救三公子回来。”

    这也许是逢纪最近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他连忙道谢,“皇叔放心,我明日就使吕翔出征,协助皇叔牵制曹军。”

    “甚好!”

    刘闯说罢,和逢纪拱手道别,便迈步走进了驿馆。

    看着刘闯的背影,逢纪苦笑着摇摇头,不过心里却轻松不少,更暗自下定决心,要清洗城中所有不安定的因素。至于那位刘老夫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岂能容她一妇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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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刘闯便住在驿馆之中。

    只不过,他心里并不似表面上看去的那么平静,隐隐约约之中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所以,他住进驿馆后,却下令飞熊卫人不卸甲,马不卸鞍。如果有事发生,也能够迅速做出反应。

    对此,卢毓感到有些奇怪。

    他不明白刘闯为何会如此谨慎,难不成还会有人围攻驿站?

    “子家,我总觉得邺城的气氛不太正常。

    逢纪是袁尚留下来的重臣,可你看日间沮宗的态度,哪里有半点尊重?人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咱们不是第一次来邺城,但是在这里却人生地不熟。非常时期,不如多些防范。左右也就是这一个晚上,待天亮之后,咱们便离开邺城返回平阳,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

    卢毓听罢,颇以为然。

    “主公这么想,确有道理。”

    逢纪没有设宴为刘闯接风,估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心情这么做。

    不过,他还是派人送来了牛羊酒水,算是全了礼数。刘闯命人把那些羊给烤了,但又下令所有人滴酒不沾。入夜之后,他坐在房间里看书,董俷呼噜震天响的睡在地铺上,倒是让刘闯好生羡慕。有时候思想简单一些也是一种福气,总好过自己这样子,整日的担惊受怕。

    想到这里,他放下书,走过去把董俷踢开的被褥复又盖在他身上,而后迈步便走出了房间。

    但只见月朗星稀,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皎洁的月光洒在庭院中,仿佛为这驿官的庭院,铺上了一层白霜。

    飞熊卫一个个怀抱长刀,靠坐在回廊之中。

    李逸风和武安国见刘闯出来巡视,连忙上前见礼。

    “情况如何?”

    “回禀主公,风平浪静。”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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