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今你我手中,兵不过千,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不如即刻撤离,返回鹯阴河与前将军汇合之后,再做打算。”

    杨阜不是个迂腐之人。

    虽然他有心救援王同,可现在王同已经战死,自己手中又无兵马,继续留在朴圜定然危险。

    他立刻做出决断,同意撤离朴圜。

    不过,要他把朴圜完整交还给西凉兵,又不太情愿。

    “彦明,咱们撤走可以,但不能把这座城池留给马超……撤走之前,当焚城撤离,也可震慑马超。”

    此时的朴圜,几若空城。

    便烧毁了,也不甚心痛……

    阎行点头答应,立刻命人收拾引火之物,纵火焚城。

    眼看着被熊熊烈焰包裹起来的朴圜,杨阜心中突然有一种没由来的难过。

    他一心想要让凉州获得安定,可现在,却不得不亲手焚毁一座城池……也幸亏朴圜是一座空城,若不然也不知道要造出多大的孽债出来。闭上眼睛,杨阜深吸一口气,拨转马头。

    “彦明,咱们走吧。”

    眼看着已近丑时,阎行也不敢再拖延下去,连忙答应。

    一队兵马,趁着夜色东去,向鹯阴河方向奔行。

    杨阜的心情,却非常低落……他骑在马上,一言不发,脑海中仍旧不断闪现出那朴圜大火的景象。

    若那些朴圜百姓回到家园后,却发现家园已成废墟,也不知会是怎样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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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分,阎行杨阜一行人已经远离朴圜。

    伴随着一声希聿聿战马的惨嘶,一匹战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马上的骑士,更一头栽倒在地上,被摔得头晕脑胀……看样子,战马有些吃不消了!也难怪,白天急着赶路来朴圜,便是一路疾驰。还没等战马得到充分的休息,便又要长途跋涉撤走。

    阎行杨阜的坐骑,倒是能撑得住。

    但并不是说所有人的马匹,都是宝马良驹。

    见人困马乏,杨阜忍不住开口道:“彦明,我等如今已远离朴圜,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而后赶路?”

    阎行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说实话,他也有些疲乏。

    杨阜好歹还睡了一会儿,他却是整夜未曾合眼。

    “彦明,那西凉军中的赵姓武将,你可曾听人说过?”

    “这个……”阎行搔搔头,露出一丝苦涩笑容,“西凉军中有名有姓的武将,我大都知晓。

    马腾自号伏波将军马援之后,靠的大都是家族成员,外姓将领本就不多。早年间,我倒是听人说那马腾帐下有一个姓庞的武将,不过后来却不知去向。这赵姓武将,我从未听人说过,也不知马超从何处招揽来的人才……这几年他一直在西域,我对他的情况实在不甚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