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他在,他已经回来,就和我同在着一个城市里,共同呼气着同一缕空气,踩着同样的水泥路,但我就是见不到他。我没有借口和勇气去找他,他似乎也已经将我忘了。我还替他垫着给江水月和姚增哲结婚的份子钱,他不会昧了不还我吧?

    有时候,我握着他送我的手机,一遍一遍倒计时,希望下一秒会有他打来的电话,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边,我希望那辆破桑塔纳会冒着烟开过,但桑塔纳过了很多辆,都没有破到他的那么极品。

    “吱——”一辆自行车停在我旁边。

    “小雪,你很久没去上课了。”螺老师(我的美术老师任然,前文三十九章有交代)一头披肩长发的出现在面前。

    见到他,我还是有些吃惊的:“螺老师!我好像后来没报名吧?你让我免费听课吗?”他这人别看搞艺术的,挺有经济头脑,凡是上过他班的学生,看见了都会说你画得怎么怎么好,该接着报名学习。

    “可你很有天份的,半路放弃太可惜了,我给你便宜点学费,你不要跟别人讲。”瞧,他多会做生意。

    “便宜多少啊?十块八块我可不稀罕。”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也挺喜欢画画的,对化妆还有帮助。

    他狠了狠说:“二十,我给你一期便宜二十块。”一期一个月,三百块,周六日上课。

    “那我不上了。”我知道还有杀价空间。

    他有些为难道:“三十,这可是我的跳楼价了。”

    “一期二百,这次我要学水彩,你知道颜料很贵的,我也常常从你那里买,你还可以赚回来的。”

    他好像被人抢劫了一样,哭丧着脸道:“好吧,小雪,要是别人我绝不会给他这个优惠,我是爱惜你的艺术天份。”

    谁知道他给别人开什么价,这个顶着艺术光环的财迷精。“好,我这周六就去上课。”

    这样,我又开始了在螺老师的美术班上课,班里大多是高中生,学生们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开他的玩笑,这种日子很快乐,很惬意,只是想起寒夜的时候,我的心理会缠绕着浓浓的雾霭。

    寒夜:小雪,你工作效率怎么这么低?别人一天七八K,怎么才三K?

    小雪:因为俺没有票票,老板。

    寒夜拿出支票簿,刷刷刷,填了个天文数字,撕下来:给你。

    小雪不收,羞答答地道:俺说的是粉红票,老板。

    寒夜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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