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留下,我只好追来,没有你的城市,我怎么活得下去?”

    不要这样子说话,我会痴迷,你只是在追人才,不要让我误解成追女孩。

    “寒先生,您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个小人物,也没有多少才能,怎么敢值得您亲自赶来香港?”

    “我巴巴的乘前一航班从海都赶过来,是像开玩笑吗?你是个小人物,我是个小男人,小男人不能没有小人物,不然家里会变成猪窝。就当来香港散心。我陪你,玩够了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总这样对我?这么暧昧的话,让我怎么理解?我怎么能不陷下去?

    “寒先生,我真的没有什么能耐,不值得您这么劳师动众,更不值得您把那么高科技的窃听器安在手机里。”

    他讪讪地笑笑:“我知道你在为这个生气,其实我也一直在骂自己,这是我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一件事。我很多次想过偷偷取出来,但没机会。我当时的确鬼迷心窍,我无法想明白你怎么会知道那架航班坠毁,我只能臆测你跟某些组织有关,你知道,预感这东西太玄乎,那时,我根本不相信。但我现在信了,你的出现让我彻底信了。”

    我摇摇头,抹一把不争气的眼泪,反反复复,让我怎么相信你?

    寒夜轻轻地说:“小雪,我怎么才能得到你的原谅?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当众给你跪下。我求求你,别这么折磨我,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他说着已经双膝跪地。手里捧着百合渴望地看向我,眼睛那么纯,那么静,就像一个小男孩在渴望一串冰糖葫芦。

    不,不要,我心慌了、乱了,没有了分寸。我拉他,他不动,旅客们不再行色匆匆,过来围观。我最怕引人注目。“寒先生,您起来。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你答应我回去。”他那么顽固。

    “我……”我承受不起,我屈膝,跪在他对面。

    有旅客不满了:“干什么啦?不是求婚吗?怎么两个人都跪下啦?搞不懂啦。”

    寒夜对那旅客道:“我们这是结拜,《三国演义》里的桃园结义你听过吧?我们这叫机场结义,懂吗?没事儿不要瞎掺合。”

    寒夜总是这么机智得让人哭笑不得。众人笑起来,那个旅客真的被寒夜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脸都红了。

    旁边的林启峰道:“好了,你们俩也结拜完了,我作证,今生今世,你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钦此,平身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哭笑不得,真是精神病对上半疯子,旁边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

    寒夜扶着我站起来,弯腰给我拍去膝盖上的灰尘。我又一次在他的温情里迷失了自己,他是一片没有边际的美丽沼泽地,让我情不自禁地投进去,越陷越深。

    找到那个举牌的迎接者,寒夜告诉人家:“回去告诉你们天王,我家丫头不跟我怄气了,当然也就不去他那里工作了,改天我带她亲自登门向刘先生道谢。”

    寒夜在中国乃至世界的娱乐圈是有相当大的影响的,听说他跟刘天王的私交也不错,来接我的人很客气地与我们告别走了。

    寒夜问我:“丫头,你想住酒店还是住自家的房子,咱们这里有酒店有别墅。”

    好像我真的跟他女儿似的,这感觉并不怎么好受。我知道韩乐翔酒店在香港有分店,但不知道寒夜在这里会有房产,想想也对,富豪投资稀缺地区的房产很正常。

    “既然有房子,我们就不要去酒店花钱了。”

    “我就知道你要住房子,所以提前派人收拾了。”

    一辆宾利开过来,寒夜开了车门请我和林启峰上车。我问:“车也是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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