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月点点头,然后跟着党寒夜出了我的病房。也不知道党寒夜要临时编出一些什么瞎话来对江水月说,管他呢,谁让他那么聪明?

    姚增哲问我:“要不要喝水?”

    我说不要,他还真以为党寒夜找江水月有事,让他留下照顾我,其实,实质性问题是我找他有事。我不想让江水月察觉,因为一旦我只说留下他有话说,江水月必然盘问他,或者缠着我问究竟,她那么聪明,很快就会察觉姚增哲的问题,那样给她带来的伤害就太残忍了。

    “你坐啊,姚先生。”

    他笑笑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一直盯得他有些局促不安,终于他开口了:“小雪,是不是你找我有事?”聪明,这都是聪明人。

    我点点头。

    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

    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道:“那个女孩是谁?”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想你告诉我。”

    “小雪……”

    “我其实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我打断他,“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水月姐,你不知道她多爱你。但是我知道。十年前,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和两个好朋友去酒吧过生日,从酒吧出来遇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就是水月姐,她连车门都打不开,我和朋友将她送回家,她痛苦的呕吐,但是梦里还叫着你的名字,她说她只当寒夜是朋友,她心里只有你。从没下过厨房的她,她为了你,亲自下厨学做饭,手被烫伤了,还叮嘱我不准告诉你,她怕你笑她笨。你在香港做生意期间,她将自己所有积蓄都给了你,我去找她借钱,她没有钱,找朋友借了一百万给我。你全部赔了,她毫无怨言,还无怨无悔地支持你、鼓励你,为了你的前途发展,她求我找寒夜让你回韩乐翔……

    这样的女人。你舍得背叛她、伤害她吗?你去哪里还能找到这么爱你的女人?你想过你的出轨会给她带来多大打击吗?你扪心自问,你做的一切对得起她吗?”

    面对我的质问,姚增哲面露愧色,但是他居然开口说:“我妈妈就我一个儿子,她想要孙子。”

    我毫不迟疑地道:“孩子是背叛的理由吗?你觉得这个借口充足吗?我相信你们结婚前,花前月下的时候,也一定讨论过这个问题,一定是你同意她不要孩子的。但是你现在后悔了,所以你想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出轨。

    可是你问过水月姐吗?你问过她不准你后悔吗?我相信,如果你想要,她现在即使已经四十一岁。她依然愿意为你生孩子,她是爱你的,很爱,但是你对不住他的爱,我甚至可以直接说你不配她的爱!”

    我情绪很激动,真的很激动,以至于直接地导致头很疼,我的脑震荡还没有完全平息,真的不该这么激动。

    姚增哲对着我忏悔道:“小雪,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样,我会好好对水月的……”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江水月,你该在心里向她忏悔,然后好好地、一心一意的对她。如果,我发现你再去伤害水月姐,我不会放过你!”我是恐吓,是威胁,因为,以我现在的手腕,我有能力威胁他,并且,我也能做到让他后悔、痛不欲生。

    好在姚增哲还不算是个无可救药的男人,他说:“谢谢你小雪,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好好对水月的。”

    我欣慰地点点头,头疼也值了。

    想起党寒夜,我忍不住笑了,对姚增哲说:“你去看看寒夜对水月姐编完瞎话了吗?完了让他们回来吧。”

    姚增哲忍不住笑了一下,出去找他们。三人很快就回来了,江水月又和我笑着聊了一会,便带着姚增哲走了。

    他们一走,我就忍不住笑着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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