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家里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当时我还以为他怕那些坏小子在外面偷看我们亲热,原来他是怕我看到等在外面的众多人和已经准备好的救护车和医生护士。他忍着无尽的病痛抱着我,让我甜蜜的睡去,然后。然后呢?

    我也终于明白他始终不肯碰我,是希望我将来的丈夫能好好疼我,他太可笑、太幼稚、太滑稽、太荒唐了,可这一切都只能让我更想念他,我想见到他,很想。

    第二天,我再次拜访齐大夫。

    “齐大夫,我只希望知道真相,他是我的丈夫,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他真正的病情。”

    齐大夫一脸为难:“小雪,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我真的答应过寒夜,我真的没有办法,你不要为难我。”

    “齐大夫,我不想为难你,可是请你替我想想,我放不下,他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放下他不明不白的死因呢?”我一脸哀求。

    他深深思索,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经不住寒夜哀求,才答应他的,但是伯顿医生没有答应寒夜的要求。你可以去问他,他也许会告诉你。”

    我眼睛一亮,自寒夜离开,从没如此亮过。

    林启峰和侯羽箭答应了我去美国的要求,当然,我只是告诉他们我去美国看望朋友,散心。他们派了两男两女跟着我,我不介意有多少人跟着我,我只是要知道真相。

    在纽约下飞机,我几乎没有一点犹豫,立刻让韩乐翔纽约办事处的来接我的人送我去费城。并且电话联系了伯顿医生。并且听他的语气,早就料到我迟早会来。

    他亲自开车到半路来接我们,一路上还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费城的景观。这个城市虽然历史悠久,但看起来更像一个深沉的小镇,就像美国大多数城市,楼层建筑都不高,仅在市中有几座像样的高楼,相对于节奏紧张的纽约或者是海都,我觉得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更加舒适。

    伯顿医生的太太和小女儿一起到门口草坪外迎接我们,而我们一行这么多人却把她们吓了一跳,进了门,伯顿太太又匆忙加了一些饭。

    饭后伯顿医生带我去了他的书房,我的四个跟班破例没有跟来,以往我洗澡他们都有人守着。

    “请坐寒太太,”他让我坐在沙发上,“你一定是来问寒夜的真实病情的。”

    “是的,伯顿医生,请你一定告诉我真相。”我近乎哀求。

    他点点头,望着窗外,似乎看到很久以前。“我和寒夜交往有十七年了,用你们中国的话说,我们算是莫逆之交。他真的是个可以信赖的好朋友,我是在人生最低谷认识了他,他的精神鼓舞了我,没有他,我不能想象我今天会是什么样子。”他轻轻摇摇头,继续道,“他也是我见过的最顽强的人,他从不退缩,总是一往直前。他的身体是他最大的拖累,他一直都被那种没有尽头的病痛折磨着。他要求我不准告诉你这些,但我没答应,我觉得你该懂得他,我也认为你足够顽强。”他信任地看着我。

    我冲他点点头。

    他才说:“你知道的,他的身体会无缘无故产生一种毒素,当毒素积累到一定量,如果排不出体外会致命。在他幼年性不成熟时。这种毒素的产生速度是很缓慢的,当他性成熟后,这种毒素的产生速度就加快了,十六岁到二十三岁之间,他的病历中记载,四次因为排毒困难险些丧生。

    后来,我和齐大夫对他的身体状况进行跟踪研究。我们逐渐发现,他的毒素排泄速度跟他的情爱感觉有密切的联系,特别是巨大的落差会促进他的毒素代谢排出。

    当他同时追逐几个女人,有的失败,有的得手,他在咀嚼一边情场失意的痛苦同时,另一边却浸泡在爱河里畅游,用性和欲的高潮刺激失恋的痛苦,然后他的毒素就会周期性地排出。

    在你出现之前,他追逐女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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