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静静地等待着徐海的到来。

    约摸一个时辰过去,瓦檐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法相神贯指掌,力由气生、化形于外,双掌混元一气,冲着梁上发了一掌。霎时间屋塌梁倒,随后一个身着斗篷的人,带着四个黑衣人跳跃下来。

    斗篷人遮脸蒙面,两道鹰眉紧蹙,恶眼透出凶狠,身后的四人分立左右,亦是蒙着面目,手中倭刀放射凄星冷月的寒光。法相与斗篷人僵持片刻,斗篷人毫不客气地询问法相是谁?他一言未尽,身后的四人屈身前滚,杀气腾腾地看着法相。

    法相恃武逞威,岂能让斗篷人压住气势。他步踏流云起,掌上翻惊雷。意聚神凝之后,一掌向四名黑衣人打去。一股劲力如蛟龙出海。

    四人虽然齐使四平八字马,稳固下盘,奈何法相出掌刚猛凌厉,将他们震出了丈许开外。

    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法相亮了看家本领,斗篷人的态度稍现缓和。接着法相从怀中交吕四的令牌和书信交给斗篷人。斗篷人看了一眼后,冲着身后的黑衣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话,法相是听的是云山雾罩。四人瞬间像鬼魅一般的消失了,斗篷人告诉法相回去等候消息。这四人已经按照密令,伺机截杀邹潍涟去了。

    沉寂的夜幕下一场危机悄然形成,水师大营的挑灯夜读的邹潍涟,浑然不知危险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