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剪双气,犀利的鹞子眼睛望穿秋水,两道冰冷的寒光令王仁元吓得元神出了窍。

    王仁元痴怔半晌,法相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满口唾沫星子乱飞地咆哮道:“我问你,适才那个人都买了些什么药?他在哪里落脚?”

    王仁元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你这和尚不在寺中参禅诵经,倒插手红尘俗务,想来也是个六根不净之人。”

    法相闻听此言,心中怒火炽盛。伸手一把抓住王仁元的胳膊,随后使出一招怀中揽月,使劲向下一拧,只得骨骼“咔咔”作响,枯柴般断裂之声清晰可闻。

    王仁元紧咬双唇、头渗汗珠,极力忍耐着锥心疼痛。锦衣卫见法相出手狠辣,无不惊惧骇然。

    法相睚眦双目,恶狠狠地对王仁元说道:“出言不逊,适才对你略施薄惩。倘若再敢胡言乱语,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仁元捂着胳膊,怨恨之情溢于言表。法相见状,一阵轻蔑的冷笑之后,又抢步上前,咬牙切齿地询问王仁元,适才那个人到底买了些什么药?

    王仁元看到法相恃武逞凶、对自己大呼小叫,不知从何处来的一股子勇气。他一头撞向法相,对其大吼道:“你这个秃驴,我和你拼了。”

    法相大怒,手上蝴蝶翻飞、掌间虬龙卷浪,使了一招神钟罩顶,一掌将王仁元拍了个乱花飞溅。报信之人,诚惶诚恐地对法相说道:“大师,如今这郎中毙命,寻人线索中断,此事该当如何善妥?”

    法相叉腰侍立,“哼”了一声道:“守株待兔,不怕贼人不上钩。”

    却说茅小三打开药包,正要为周飞熬煮汤药,却见里面枯枝败梗不可胜数。他跑过来对马万里说道:“马爷,您来看看,这药都是残渣,如何为周公子服用?”

    马万里神情大变,穿衣着履,随着茅小三来到了厨房。他用手来回撩拨草药,果见里面掺杂了许多草梗。

    他越想越怒,醋钵铁拳攥得格格作响。对茅小三说道:“你替我好生照顾周公子,待我出去质问灭良丧得的王仁元。”

    茅小三告诉马万里,道长千叮万嘱,要他不可轻举妄动。马万里横臂将茅小三推到一旁,对他说道:“屁话,一味谨小慎微,若是周公子创伤发作,谁能负起这个责任?老夫与他一见如故,周公子又是杨少侠的结拜兄弟,于情于理老夫都不可以袖手旁观。你再敢胡言乱语,看我劈面给你两记耳光。”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马万里一意孤行,再次来到仁济堂。法相大摆铁桶阵、早就张网以待,等着马万里进入彀中。

    他挥拳扬脚、踹门踢窗,口中骂个不停。法相侧耳静听之后,恶煞之脸,现出一丝狞笑。他暗使眼色,锦衣卫们心领神会,拔刀套索、在木门两侧严阵以待。

    马万里雷捶暴击,一阵乱拳之后,木门左右摇晃、顷刻间轰然而倒。接着马万里鱼贯而入,带着怨愤环张双目、骂个不停。

    借着淬星亮火,马万里看到地上殷殷血迹,他不禁大惊失色,料想此处出了事情。正待他返身之际,拳架刀迎、两个锦衣卫同时杀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身后彼时传来声声狂笑,他扭过身来一看,只见一个眼如铜铃、方面阔口的和尚,一脸杀气地注视着自己。马万里不由得怒从心起,指其口鼻骂道:“哪里来的秃驴,竟敢管马爷的闲事,还不敢快给我滚开。”

    一阵痛骂,令法相怒不可遏。只见他双腿分立、马步稳扎、丹田之气聚拢。随后搂臂合腕、放长击远,

    步下连环激绞、连绵之势犹如层云叠浪。

    马万里只看到电光石火一现眼前,还未看清法相身影。他的肩膀上狠狠地中了一掌。立时口中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好似打翻酱瓮醋钵一般。

    法相见马万里头沉脚重,步履踉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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