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帮了。

    等了没一会儿闵风就回来了,绻指打了个呼哨,独自跑走的那匹马便跑了回来。两人上马往西京走,夏初腿疼的夹不住马,比来时速度慢了很多,闵风将就着她的速度,索性松了马缰抱臂在马上闲坐,那姿态简直就是对夏初的骑术表示赤裸裸的蔑视。

    “闵大哥,那角房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夏初问他。

    “很干净。”

    “意思是,打扫过了是吗?”夏初翻译着闵风的话,求证道,见闵风点了头才继续说:“表面看上去案发的经过是这样的,凶手是偷偷摸进驿站,先杀了守卫胡金山,然后进屋杀了孙尤梁。这时候项青来了正好撞见,于是喊了人,自己跑出去追凶。”

    闵风点点头,有点漫不经心地看了夏初一眼,明显没把她这段话当回事,让夏初觉得很没有成就感,虽然这段话的确不那么重要。

    她沉默了一会儿,握紧缰绳缓了口气儿,自言自语似的道:“胡金山是被勒死的,这样可以防止他发出声音。那干吗把孙尤梁砍成那样呢?何必采取两种作案手法,也勒死不就完了?”

    “重犯带枷。”闵风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