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率先走到了婴儿床边。

    林母还真拿儿子没办法,下午的时候,看见他跟秦雅芙置气,她都开导过了,当时,他也极其虔诚地点头承认错误,做出以后会注意的保证,可是,这才过去几个小时,看到秦雅芙生病,他立刻又急赤白脸起来。

    所谓爱之深恨则切吧,若论林子航平时的为人,也没那么糟糕,跟朋友、跟亲人、跟长辈相处,也不是没有礼貌,一味蛮横的那种人,唯独见不得秦雅芙有事,不管在哪方面出现问题,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来感情这东西,最是讲不清道理,分分合合固然让人难受,但不闹腾的日子,却又会成为一潭死水,终究还是难以十全十美的。

    林子航没了火气,情绪自然好了许多,乖乖跟着母亲把婴儿床底下的轱辘卡扣打开,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推到了母亲同静姐住的房间里。

    姜糖水自然好熬,静姐还特意放了些橘皮,据说这汤不光发汗效果好,还能缓解因发烧引起的头疼症状。

    林子航喂秦雅芙喝下后,拥着她把被子捂严,在他心里,最好是要烧一起烧,要死一起死才好。

    秦雅芙本身发着烧,却又冷得厉害,浑身酸疼难忍,哼哼唧唧地还不忘絮叨着不肯吃药。

    林子航心疼不已,一面答应着不给她吃药,一面低头不停地吻着她的发丝,愁苦难捱,只恨自己怎么不生病。

    “疼,头疼,身上疼……”秦雅芙喃喃低语着,浑身如同被抽筋拔骨般的酸疼,这滋味委实够坑人的。

    “没关系,我给你揉!”林子航当然舍不得秦雅芙受苦,又不能掀开被子,只得慢慢摸索着揉搓。

    柔细的肌肤,发烫的身体,令林子航由最初的焦急,渐渐心生绮念,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呼吸急促,嘴巴忍不住吻上同样炙热的唇舌。

    秦雅芙如同行走在干涸的沙漠里一般痛苦,口干舌燥得正难受呢,忽然触到冰凉的唇舌,熟悉的气息,令她心安,又惬意,自然不肯放过。

    林子航在不知不觉当中褪去了秦雅芙的睡衣,坦诚相见后,他的心愈加悸动。

    两个人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平时秦雅芙为了照顾孩子,自然连睡衣都不会脱掉,这么直接拥着她的感觉太过美妙,令林子航兴奋得再也按耐不住。

    “疼……”就在林子航打算发起进攻时,烧得晕乎乎,只是寻找个清凉场所的秦雅芙樱唇轻启,吐出来的一个字,瞬间浇灭了他的全部热情。

    林子航僵在当场,望着紧蹙眉头,虚弱不堪的妻子,愣了半天,忽然后知后觉地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人都什么状况了,他还好意思动情绪?难怪兰海军笑话他,连他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秦雅芙在紧紧搂着自己的怀抱里渐渐消停下来,应该是被他折腾的缘故吧,这时的她,身上终于开始有了汗意。

    把头埋在秦雅芙颈窝里的林子航长长舒了口气,其他都不重要,只要她没事,让他做什么都行,刚刚他就又在暗暗发誓,哪怕赌上一辈子的无欲生活,他都认了。

    不过,转眼间,摸着浑身湿乎起来的人,林子航马上朝床边吐了口唾沫,偷偷告诫自己:百无禁忌,情理之下的誓言做不得准儿。

    林子航欣慰地望着熟睡之中的妻子,悄然得意于她的懵懂无知,否则,肯定会笑话自己的反复无常了。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以后,林子航同秦雅芙才走出卧室。

    秦雅芙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清澈明亮,看起来精气神不错,而林子航则是呵欠连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以林母对儿子的了解,望向他的眼神,似有所悟,却只是微笑不语。

    倒是林子航自己受不住了,抿了抿嘴角,垂下眼眸,大刺刺地坐到餐桌前抱怨着:“照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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